她在他怀里坐了五秒,也可能是更多,才愣愣地扭看他。
碟片被他换了一张又一张,他在心里扯着嗓,不对,这张还是不对。
白西鹤惯用释放压力的方法除了饭、洗碗、还有看碟,他会随机取一张,其实里面的每一张他都看过,再看一遍――看细节,总有地方他没注意到。
落他怀里的少女眶微红,像是受了惊的兔。
“嘿!老大!这女人给你玩玩?”上面的男人邪笑着横抱起女人就往抛。
在动附近常常让白西鹤到安全。他听着夏日晌午的蝉鸣声,人逐渐困倦起来。
他盘坐在影碟机前,仰看电视,四周大开的光盘盒像孙悟空圈的那保护罩一样圈住了他。
“失落的,他要寻找;迷路的,他要领回;受伤的,他要包扎。”
屏幕里的少女穿着宽松的灰囚服,一双属于男人的大手从后面扯紧她的衣服,得她翘的、纤细的腰肢。他一只膝盖横少女的心,膝盖骨一一重重向上,一只黝黑的大手在她的上用力搓着,前的布料被他得全是褶皱,被迫垫脚尖的少女嘴里不住发嘤咛,上半一扭一扭的想逃脱男人的禁锢。
“喂―”蓝茶有样学样,话语在她嘴里转了又转,“第一,我不叫喂我叫……”
上帝给了他――只能他一个人听见的一锤定音。
怎么能让白西鹤相信蓝茶不是天生的编剧呢?
镜移,另外一个寸男人坐在方的沙发里,他的一只手臂横放在沙发上,似乎听而不闻上面的所有动静。
她对上他的视线,他对上她的视线。
柜里、地板上全都是他的碟片。他忽然觉得,就这样放着也好,这样的话一会他还有事。所以他脚步轻巧地绕开一张又一张的碟片,而后重重跌沙发里。
他的目光移到柜,里面的碟片被他照时间顺序摆放得一丝不苟。
落白西鹤怀里的少女神空,像一个没有生气的洋娃娃。
白西鹤神怪异,偏看她。嘴里还着沙拉的蓝茶表突然停顿,“谁让你丢她来的?这词好熟,这个语音语调也是,这我看过吗?”
终于。
白西鹤再次醒来的受完全不同于早上,他盯着客厅的电视黑屏幕里自己的倒影,睛眨也不眨。
最后一张碟片被他。
睛一闭,再一睁,蝉也不见了,四周静悄悄的,不似有活,客厅洒满橘黑的余晖。
他的胃里一鼓一鼓的,蜷缩着,狰狞着。
碟片还在放映,白西鹤有一瞬间不大确定自己到底在哪,是电影院里的放映室,胶片一格格运转;亦或者是夏夜海边的礁石上,海浪一遍遍涌心脏。
“喂―”寸男人拧起眉,“谁让你丢她来的?”
他说:“三个月前,你掉到我这的时候电视刚刚好播到这句。”
“嘶――”他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