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力地抓了抓
发,深刻地觉到自己为港区指挥官的能力不足,如果再犹豫去,明天的我
将没有任何回旋的机会,事如果发展到那个地步,恐怕需要小夜在上绑满炸
弹,拿要和在场所有人玉石俱焚的架势才行
了,可偏偏在这个时候我却没有
定决心的勇气,我在怀疑自己的每一个决定,这一切都源自于我对自己存在的
认同越来越淡薄,我知这样绝对不行,可又有谁能在这个困境中伸手帮我一把
呢?小夜吗?说到底她都是一个与我缔结临时关系的侍者罢了,有谁能——
「深月小吗?」安置在房间门的对讲机突如其来的响了。
「嗯,我在。」我慢慢的走到门接通对讲机:「不需要服务,我也不饿,
简单冲个澡就好了。」
「呃,您不必如此消沉,小夜不会特意来打扰您,只是有人想见您。」
「……」我那本就紧张的心立刻绷直成了一条线,仿佛是一上就
要崩断的弓弦似的,这会儿我回答小夜的声音都有些颤抖:「是……安德鲁吗?
通知去,今天我不见任何人,小夜准备好武。」
「深月女士,理来说我应该准地执行您的每一条命令……」对讲机那边
的小夜沉了一:「不过虽然听起来很奇怪,但是来的两个人着的是和您一
样的戒指呢。」
着一样的……戒指?
我张开了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的蓝宝石戒指闪烁着华贵的光泽,那是婚礼
上利奥花重金为我和光辉定制的,在那个特殊的日被同时在了我和光辉的手
上,可是怎么可能呢?
「他们长什么样?」我的有些没法抑制颤抖的望:「是一男一女吗?」
「前台反馈的消息确实如此,一个个镜,一个材非常火辣,银
长发。」
「让她们来!」我意识地喊了来,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到底有多么失态,
但我等不了那么多了,我的泪立刻从眶中挣脱来,我拼命地用纸巾去,
想要以一个完的形象去迎接我生命中最的两个人,可我却怎么都抑制不住自
己激动的泪——就像是王和公主的童话故事一样,在我最动摇,最犹豫也最
挣扎的这个时刻,他们恰到好的跨越了几百公里的阻碍,只为来到我的边。
我不需要等上太久,电梯很快的,到楼也就是几分钟的事,可就是这几
分钟对我来说就像是一辈那么漫长,分别的这短短几天也好像是一个世纪那样
折磨人,我想念他们,从未有任何时刻像今天这么想,想到五脏六腑都痛,以至
于当我听到光辉穿着的跟鞋以她特有的优雅踩有节奏韵律的「嗒嗒」声时,
我几乎是跑着去打开房间的门扉。
他们就在门,光辉和利奥,这两个本该待在家里或者待在港区的,我的家
人,他们站在门,利奥的穿着很朴素,就像是他平时在咖啡厅招待客人那样,
而光辉的着装则维持了她平日里一贯的大胆风格,低的连衣裙,裙摆很长,却
没有沾染到任何一丝来自大地的灰尘,纤白的衣装与肤,和那满的银长发
相得益彰,没有让前这个玉人有任何不协调或者突兀的地方,而利奥也是老样
,是啊,我们才几天不见,能有什么了不得的变化呢?
「你们……来了啊。」刚开始的我还假装云淡风轻:「……快来坐啊。」
「指挥官……」光辉那宝石一般的眸盯着我看,我这才注意到我那好不容
易的泪又一次了来,于是我便也不再假装,我直接扑了利奥的
怀里,光辉也从侧面紧紧地搂住我的,而小夜呢,就在不远站着,朦胧中
我看到她笑了来,似乎是为这温馨的场面到欣,我们一家人抱在一起,现
在再没有什么力量能让我动摇,我只需要听听她们的意见——
等到我们了房间之后,利奥和光辉先是啧啧赞叹了一番这个房间的布置风
格,并问我第二栋房要不要也照这个风格装修一番,我耸耸肩表示都可以,
那之后便是在房间里到走走转转,利奥还难得地对桌上足球表示了厚的兴
趣,不过我知现在不是玩的时候,现在是晚上的十一半,他们千里迢迢的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