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但那是一种很舒服的觉,中间被我们以
包裹的利奥的肉棒,则在我们的挤压不断调转着的指向。
「对了主人。」我一边用双手从外搓自己的乳房一边对利奥说:「我准
备了连黑丝哦。」
「哦?」利奥有惊奇地看着我的脸,大概猜到了我的期待,于是轻轻地拍
了拍我的,虽然没说什么,但是看他的神,我也大概懂得了。
利奥没有怎么控制,不一会儿就把给了来,浊的白浆洒在我和光
辉的上,那之后,我轻轻地着光辉上的,为光辉以清理净
之后,便换光辉来清理我上的。我和光辉的
都颇规模,这就导致了我
们似乎没办法同时为对方清理。
「你看~主人~」我用手指抹了一把在上残留的:「像不像油?」
「别冒傻气了,清理好了就去宴会现场吧。」利奥轻轻地拍了拍我的,换
上了自己的衣服,而我也和光辉清理了最后的几抹,穿好自己的衣服之后便
赶到了会议现场。
【此略去和几位在会场的舰娘的互动,略去一些对于战争和政治以及生命
的探讨,略去康斯坦丁慷慨激昂的发言和人们庆的景象】
我觉到走路不自在,光辉也是一样的拘谨促狭,虽然我们都挽着利奥的手
臂,但是这种随时都会被人看自己装束的觉还是让我和光辉受到了不同程
度的刺激,对于光辉来讲这种羞耻估计已经让她快要死掉了吧——她的服装是我
主张定制的,这会儿的光辉连都有些颤颤巍巍的,她迈不开步,生怕被在场
的人发现自己的居然如此的况,尤其是在场的这些贵妇人和名少女
的穿着都那么面和严谨,庄重与华贵并存,我与利奥的着装更是让我们在这里
成为了一个淫又的异类,这种觉让光辉坐立不安,所以几乎是一直躲在
利奥后。
而光辉也应该知,和我在一起,想要不被人关注是不可能的事,或者说
穿着这种衣服来,想不被注意本就是一种完全不切实际的幻想,我看着光辉
促狭的脚步,意识到自己的脚步也是一样的拘谨,可是我拘谨的原因完全不同—
—我必须要承认的事实是,在如此大庭广众的况自己的让我受到
了极度烈的兴奋,看来之前对于自己是一个拥有噬淫质的女孩儿这一认知仍
旧不够全面,我不仅淫,而且有癖。
「啊,大艺术家利奥先生。」我这么想着的时候,一位蓄着大胡的男人端
着酒杯踱步到了利奥面前,这个人我见过,上次见面应该是在利奥的婚礼上,他
代替利奥的父母发言。
「里维斯啊,你可别调侃我了。」利奥打了个哈哈,拿起侍者手里的酒杯和
这位里维斯碰了一杯,我侧过,发现这位侍者在把酒送到利奥手里之后视
线就再也没有离开我和光辉的,以至于险些撞上了一个也没有怎么看路的先
生。
「唉,当时就说你小有福气的不行。」里维斯看了我一,不过这位艺术
家似乎非常有涵养,没让视线在我和光辉上过多停留:「你这两位夫人真是让
人羡慕啊。」
「哈哈哈,傻人有傻福呗。」利奥的商倒是蛮的,这一我早就看来
了。
「尽胡说八,最近怎么样啊?」里维斯笑了一,我趁机瞄了一周围男
人的视线——果然,只要我在一个地方过多的停留,男人的目光就会齐刷刷的看
向我,我不敢和那些睛过多注视,倒不是因为害羞什么的,而是我能够深切地
受到那些如同扫描仪一样从我的这件大面积肤的礼裙扫到银跟鞋的
赤双脚的目光到底有多么如狼似虎。如果视线是实,那么恐怕我现在已经被
扒到一丝不挂了吧,这件衣服的轻薄,再加上用料的节约,导致我的双乳的
弧线紧绷绷地一览无遗,更不用提乳尖上的乳环以及双乳中间那条链。
我开始无心倾听利奥和里维斯的交谈容,我的目光一直在偷瞄周围的男人,
已经不止找到一个轻轻伸手指我和光辉的男人了,那些男人有的皱着眉,有
的发淫猥的笑声,有的则直接在支起了帐篷,这我都看在里,我只觉得
那些神仿佛有温度,就像是微波炉的微博,在把我的逐步加,我的
脸开始微微发红,呼也无法控制地急促了起来。
想想想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