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蔬饭等只端上来便是。”孙二娘答应:“客官请稍候,酒菜蔬即刻便好也。”过了一会儿,孙二娘和另一个伙计将酒肉菜蔬等一起端上了桌。这几个军汉一边吃喝,一边自顾自地闲聊起来。孙二娘还在大堂里忙,虽然隔着几个桌也能听见他们之间说的话。其中一人说起了牢城营里发生的一件大事:有一个新近来的犯人,他生得十分大壮,能轻松举起四百斤重的巨石。他来时不曾送任何人清事给差拨和营,却没有挨那一百杀威棒。不仅如此,施营还每日里拿好酒好菜款待他,让自己的儿施恩拜他为哥哥。这人激营父的大恩,竟单人独闯快活林,将那里的霸主蒋门神痛打一顿,得他连夜带着家小逃离孟州,不知去向。这快活林原是小营施恩的地盘,后来被蒋门神占了。如今它又归原主了。
孙二娘听了,暗暗称奇:蒋门神占快活林才不到半年,却又被人夺了回去?这姓蒋的据说是长九尺,力大无比,自称天无敌。没想到还有比他更厉害的?慢着!我那武松兄dii也是最近去的孟州牢城营,这痛打蒋门神的好汉莫非是他?
想到此,她走近那张桌,对那个说话的汉作了一揖,问:“客官,恕在多嘴。请问这打败蒋门神的好汉姓甚名谁?哪里人氏?”那人正说着被她打断,心中不快,回:“你又是何人?”“在孙二娘,我夫君姓张名青。我们是这酒肆的主人。”“啊?你就是那个十多年前废了崔五爷一只手的孙二娘,绰号母夜叉的?”“正是,客官见笑了。”这几个汉对她肃然起敬,纷纷站起向她拱手致意,并请她坐叙话。孙二娘不再客气,坐后问:“敢问这个打败蒋门神的好汉是否姓武,清河县人氏?”“不错,他正是清河县人氏,打虎英雄武松!”“多谢客官告知。我送你一壶‘杏花酿’,客官慢用。”孙二娘心中大喜。晚上和张青灯上床之后,与他说了听来的武松之事,:“我武松兄dii果然是个大英雄,竟然打败了不可一世的蒋门神!”张青:“听说蒋门神与张团练乃结拜兄dii,他们恐怕不会善罢甘休。你明日何不去孟州牢城营见他一面,给他提个醒儿?免得他被人暗算。”孙二娘:“如此甚好,我正有此意。”张青见自家娘脸微红,满,心中不禁有了一些醋意。他对二娘:“娘,我有一事不明,不知该不该问你?”“你我夫妻,有甚不能问的?”“娘,你不会是喜上武松兄dii了吧?”“嗯……啊?不……不是!”张青:“娘,休要抵赖。你心里想甚么,岂能瞒得过为夫?快从实招来!”说完,他住孙二娘的胳膊,骑到她上,咧开嘴哈哈大笑起来。孙二娘羞得满脸通红,背对着他,将被蒙在上,不肯来。此时两人都赤着,张青见二娘结实的屁在外面,遂将手伸到她两间一摸,发觉那里已经湿了。他一把将孙二娘的拽了过来,分开她的两,爬上去,用力一,将的鸡巴戳了她的肉,直没至。他里叫:“贱人,看你往哪里躲?打虎英雄武二郎来也!”随后他趴在二娘上,两手住她的,腰耸动,“扑哧扑哧”地起来。孙二娘终于忍不住了,跟着他的大声叫唤起来。“武兄dii……不,夫君……二娘要死了!你把二娘死了!”第二天清晨,张青收拾了一个大包裹,给二娘背上,促她去牢城营看望武松。二娘扭扭地对他:“夫君,你……你真个不介意我去?”“武松是个好人,是我们夫妻的好兄dii,你确实应该去看望他。不过,你要是敢背着我偷汉,回来看我不打烂你的屁!”二娘朝他脯打了一拳,然后捂着脸背上包裹,飞快地跑了家门。“哎哟!贱人,你这是要谋杀亲夫?你给我回来!”张青在她后大叫。
到了劳城营,孙二娘把望去,只见整个营区被一丈来的石墙围住,好不威武。正面是一个大门,门站着七八个手持枪棒的军汉守卫。孙二娘初次来这里,不懂规矩。她上前对军汉们行了礼,告:“各位大哥,我是来看望我兄dii的,麻烦哥哥们行个方便。”这劳城营乃是关押囚徒的重地,若不使用些银两,如何能够轻易放你看视?“这位大嫂,你兄dii是甚么人?是如我等这般的看守军人或是发来此的犯人?”一个麻脸的军汉问她,他看样像是一个小目。
“他乃是东平府清河县人氏,一个多月前发到此。”麻脸军汉见孙二娘手里空着,没有拿银和礼,便:“这个却使不得。近来有好几起犯人越狱,上官有令,所有亲属一概不准探视。请回吧。”孙二娘听了,急忙从怀里摸一块碎银,递给麻脸军汉:“我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请大哥千万行个方便,放我去。这碎银给几个哥哥们买杯茶吃。”麻脸军汉接过银,:“既如此,你且去吧。往里面还有两门,那些把门的dii兄也不是吃素的,大嫂你别怪我没有说清楚。”孙二娘:“多谢大哥照应,里面的dii兄们我自会打。”说罢她就背起包袱,了大门。走了约莫一百步,来到了第二重关卡。这里没有石墙,是用木栅栏围住的,只有两个军汉把守。这一次她学乖了,还未到跟前,她就把一块碎银拿在手上,对那两个军汉:“两位大哥辛苦了。这银是给哥哥们买茶吃的,请哥哥们行个方便,放我去看视兄dii则个。”这两人接了银,没有多话就将她放去了。其中一人还指着另一间小屋:“你只须去那屋里见差拨,他若是依允,就成了。”孙二娘谢过他们,背着包裹往那间屋走去。
差拨此时却不在那间屋里,只有他的副手,一个瘦个替他当班。这人昨晚赌博输了,正在生闷气。他见孙二娘背着偌大一个包裹来,睛一亮,心:这女人上恐怕能诈些银两。他看也不看孙二娘递过来的碎银,指着她的包裹:“此地系关押朝廷重犯的要紧所在,怎容你随意将外面的件带来?若是了事,我可担不起这系!”他非要孙二娘将包裹打开查过了才能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