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三人合盖着一床大被,她在中间,左边是解珍,右边是解宝。不同的是,他们没有像小时候那样用手搂住她的睡。到底是成年人了,解珍解宝都不好意思再往表的怀里钻了。
顾大嫂见了他们这副模样,总算猜来他们在想什么了。她又好气又好笑,伸手来在两个弟弟的上一人打了一巴掌,瞪着睛对他们:“谁让你们俩小这份闲心了?我顾秀英
屋里响起了解珍解宝急促的息声和顾大嫂低沉的呻粉声。
顾大嫂招呼弟弟们屋坐。她不用问就清楚了弟弟们的境况,因为他们带来的那些货和野味本就不值几个钱,这两年他们一定过得很苦。她自己将爹爹留的店铺经营的非常好,两个姑姑嫁,还有她娘改嫁,她都送了价值不菲的嫁妆。她和如今住的房是一栋新盖的很气派的青砖瓦房,家里还使唤着三男三女共六个仆人。她打算过些日让两个表弟搬来十里牌跟着她混。不过她只是这么想,暂时还没有对他们明说。
“你们俩都还没有跟女人睡过吧?……来,爬到上来.我……让你们尝尝女人的滋味……不,不是这样……要一个一个的来。解珍,你是哥哥,你先来吧……解宝,你可以先用手摸的和屁……对,就是这样……”
没有定亲,主要是因为穷,远近有姑娘的人家都害怕女儿嫁给他们后会跟着受苦。
因此他们心里除了对表的激,还有深深的自责和疚。表这么好的女人,怎么能跟‘破鞋’二字沾上边呢?他们担心的是,万一有人知了昨晚的事,会害得她一辈都嫁不去,那他们的罪过就大了。他们不知该怎么跟表表达自己的歉意。正尴尬着,顾大嫂推门来了。她好像没事人似的,对他们:“你们俩起来了?那就快来吃早饭吧。”
这两年顾大嫂的家中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她的弟弟在外生意,被一个富看中,招赘去了上门女婿。两个比她还小好几岁的姑姑已经先后嫁了,她自己的母亲也改嫁了。现在家中只剩她和年迈的两个人相依为命了。
抢新郎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顾大嫂开问:“珍弟,宝弟,这两年有人来跟你们提过亲吗?”“没有。”“没有。”兄弟俩几乎是同时回答。他们当然知,这是因为他们太穷了。但是在表面前,他们觉得很不好意思,只恨自己太不争气了。如今见识了表住的地方,他们都预到她会钱替他们娶媳妇。他们对此既是期待,同时又觉得很惭愧。
当她看见门外站着的两个汉冲她叫‘’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睛。这就是她曾经‘养育’过八年多的两个表弟吗?她的睛里破天荒地了泪。在弟弟们里,表她还是那么壮,她宽阔的肩膀和壮有力的胳膊曾经是他们的依靠,她的怀抱则是他们心中最为安全的地方。
顾大嫂让女仆提来给弟弟们洗脸洗脚。他们两个虽然不习惯,却也没有说什么。随后她就拉着他们了自己的屋里。这里有一张大炕,睡上七八个人也不会嫌挤。小时候都是她带着他们弟兄俩睡的,今天当然也不例外。她还有事要问他们呢。
长这么大,他们终于了一回男人,把自己的鸡鸡戳了女人面那个神秘的肉,这让他们既兴奋又害羞。可是带给他们这一切的却是他们心中最尊敬最的表,一想到这个他们就惭愧得无地自容。
第二天早上,解珍解宝醒来时,顾大嫂已经起床去忙去了。兄弟俩对视一,都在对方的脸上看到了复杂的表,兴奋,害羞,惭愧,不一而足。
“你呢,宝儿?你也觉得吗?”她把转向右边的解宝问。“是的,是我最亲的人,也是最的女人。”解宝的手也伸了过来。他的手指尖碰到了她的,哆嗦了一,想缩回去,却被表一把抓住,在她的两乳之间的深沟里。
躺在顾大嫂左边的解珍把手伸向
顾大嫂没有再说话。解珍解宝不约而同地想起了那一年,为了保护他们两个,被五个土匪奸时的形。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压到她上,用又又黑的巴去她的肉,而他们弟兄被绑在树上,睁睁地看着却没有办法去救她。后来土匪走了,过来给他们松绑时,他们看见她私又红又,还在往滴着血,跟着还来不少男人去的脏东西。
她用丰盛的晚饭招待了两个弟弟。他们推杯换盏喝了不少酒。的不好,脑也不甚清楚,总是一个人坐在那里打盹。饭后她让女仆先把扶去屋里安歇,他们弟三人又说了一会儿闲话。顾大嫂:“时候不早了,我们也去安歇了吧。明天我带你们俩去登州城看看去!”解珍解宝都说好,虽然登州城近在咫尺,但是他们还从来没有去过呢。
她,握住了她壮的胳膊。“,在弟弟我心里,你是最的女人。”他说这话时嘴蜜颤抖着,她能觉到他的心扑通扑通直。
顾大嫂虽然没有嫁人,并不代表她没有男人。她整天混在男人堆里,有时兴致来了,她会赤着上跟他们抱在一起摔跤,还会一温不挂地男人成堆的河里去洗澡。若是看上特别对她味的男人,她会主动宽衣解带,与之好一场。只是她接的男人大都是一字不识的鲁汉,他们都不是当她的丈夫的理想人选。她自己不怎么识字,一直想找一个能写会算的人来帮她经营自家的店铺。
停了一会儿,解宝问:“,你怎么还不嫁人?”顾大嫂叹了一气,:“老了,长得又丑,怕是没有人要啰。”“,你不老!”“,你也不丑!”兄弟两人抢着,语气非常决。
“你们这两个没良心的坏小,这么久才来看望!”顾大嫂一边说一边把这两个小伙紧紧地搂怀里,过了好久才松开。两个弟弟的泪已经把她前的衣服湿了一大片,他们三个互相打量着,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见他们都没有动,也没吭声,她皱着眉问:“怎么啦?我蒸了你们最喜吃的肉大馒,刚锅呢!”解珍是哥哥,只好先开:“,我们昨晚上对不起你,了那种事,坏了你的和名声……”解宝接:“,你揍我们一顿解解气吧!”
他们家所在的那个山村虽然贫穷闭,但是各种规矩却一儿也不少。像这种和自家表乱搞的事要是被族长知了,男的会被狠狠地训斥一顿,在祖宗的牌位前罚跪一天。女的则会被剥光浑衣服绑到祠堂前,当着众人的面用鞭打一百。更为可怕的是,从此以后她会被族中人视为破鞋,永远也不会有人娶她回家当老婆。
她像过去那样,叫弟弟们脱了衣服先上炕,接着她也脱了衣服,灭灯,爬上炕躺在他们中间。他们过去一直都是睡,弟弟们的她早就熟悉得不得了,她记得自己还给他们俩洗过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