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燕大哥郑老弟赏光,一边笑眯眯地将他们迎屋里。新房里布置得十分致,桌上摆满了鸡鸭鱼肉,还能闻到一烈的酒香。
扈三娘比新婚那日的打扮得还要漂亮。只见她翠玉簪,耳悬黄金环,着绣罗衫,腰系芙蓉带,面如海棠,臂似雪藕,酥微,暗香袭人。一袭紫纱短裙,遮不住玉初展,更难掩频摇。
燕顺郑天寿看得两发直,都要来了。只是,扈三娘虽然看起来温柔艳,背后却透一威严,让他们心中忐忑不安。
四人落座后,扈三娘给端起第一杯酒,笑盈盈地劝燕郑二人,:“听拙夫言,燕顺和郑天寿两位哥哥义气深厚,多曾帮他度过难关,三娘在此谢过两位哥哥。”
燕顺郑天寿连称惭愧,四个人碰杯后,一饮而尽。他们白天观看了扈三娘对唐用刑,心里早已对她佩服得五投地。她虽是女儿,但是言谈举止却更像是一个响当当的一个男汉,他们两个是万万不及的。
王英给大家又倒满了酒杯,扈三娘再次举杯劝酒:“宋江哥哥在梁山泊打替天行的大旗,不单是为了拯救黎民百姓,江山社稷,也是为了给众位弟兄们谋一个好的归宿。若只是一味地打家劫舍,虽能图一时快活,但终有穷途末路,被人斩尽杀绝的一天。三娘以为,有宋江哥哥在前面领路,此乃山寨之大幸。我等须鼎力协助哥哥,成就大事,万不可斤斤计较得失,忘了大义。二位哥哥以为如何?”
燕郑两人听了,满脸羞惭,:“弟妹说得极是,我等敬服。”遂与扈三娘王英一起又饮了一杯。
等到扈三娘要敬第三杯酒时,燕顺郑天寿的脸上实在是挂不住了,他们双双离席,跪在地上,:“弟妹瞻远瞩,风采绝,实乃当世之奇女。我等一时糊涂,在王兄弟新婚那日跟他说了许多不仗义的混账话,污辱了弟妹。我等知错了,特向弟妹磕请罪,请求弟妹和王英兄弟宽恕则个。”
说罢,他们两个真的对着扈三娘磕起来。
监军特使
扈三娘亲自将他们两人从地上扶了起来,:“燕顺郑天寿两位哥哥知错能改,你们还是王英的好兄弟,也是我扈三娘的好兄弟。王英,你说呢?”
王英:“娘说得是。燕大哥,郑老弟,你们不知,我娶的这个娘非同一般,就跟凡的仙女一般。不是兄弟我瞎,每天晚上光是拿床帏之间的景……”
扈三娘红了脸,伸手掌在他上打了一,喝:“王英,休要罗唣!”王英这才讪笑着收住了话。燕顺郑天寿看着扈三娘羞的模样,心里不用说,真是羡慕死了。
他们在向扈三娘请罪之后,心大好。在王英夫妇殷勤招呼,他们开怀畅饮,到后来喝得僵直,连站都站不稳了。最后他们是被两个士兵搀扶着离开的。
两人走后,扈三娘叫王英栓了门,然后一拍桌,满脸怒容地喝到:“王英!你这个没息的中饿鬼,几乎坏了我的大事!”
王英吓得浑一哆嗦,跪来把磕在地上,叫:“娘娘息怒,娘娘息怒!都是因为娘娘太了,王英这才把持不住,险些坏了娘娘的大事。”
原来刚才在宴席上,他一直用手在桌底抚摸扈三娘的大,搞得她好几次都差一把杯中的酒给洒了来。他见她并没有斥责他,也没有向他瞪,于是胆更大了,竟把手一直伸了她的裙里面,去摸她的阴唇。
后来扈三娘起送燕顺和郑天寿门时,他贴在她后,一手向前住她的,另一只手在后面摸她的屁。好在这时燕郑两人早已醉迷离,什么都看不清了,只有那几个伺候的士兵在拼命地抿住嘴不笑声来。
扈三娘盯着王英,心里又气又恨:虽说我已经认命了,要经历这许多磨难。可是我放着林冲哥哥不能嫁,却嫁给了王英这等一个腌臜货,实在是太憋气了!她走到依旧趴在地上的王英的后,蹲来一把握住他的命,:“你次若是再敢在人前给我难堪,我就把这西给割来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