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喻一顿，好似突然明白过来岳霄这句话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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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霄心想。

他忍不住瞪了岳霄一，不再往说了，甚至甩开了岳霄的手，自个快步往前走了几步，冷冷：“你到底要不要跟来！”

总归是厚不过他的。

鬼市依岛而立，来往鬼市的仅有一条小船，抵达前一日，燕凛之便将自己特意备好的衣交给了沈清喻，要他明日穿着这衣服登岛。那是一黑袍，用料上好，以

而依燕凛之之见，如今圣教势力虽不大，却也可在鬼市与其他邪聚集之放些消息来，邪中人行事虽不安常理，可义之一字，他们却是绝不会去违背的，当年不少人受恩与圣教，甚至凌行之亲自救过不少人，今日圣教东山再起，教主血脉仍在，不少人应当都会愿意依附过来，为他们办事。

他没想到沈清喻会匆匆过来找他。

燕凛之早上便收到消息，得知沈清喻已关，凌自初和沈睿文有一堆事要去找沈清喻，他反正无事，便也不去凑这个闹，想着等到午后或是晚上，待沈清喻不那么忙了，他再去看一看。

那时焚火的主也是凌行之的朋友，中原有圣教，西域之外便是焚火，说是那几年邪势盛，可实际上，那几年穷凶极恶之徒反倒是少了。

鬼市距他们的确不算太远，左右不过三四日路程，若有快，也许还不需三日，便可抵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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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喻与他再提此事，说听闻鬼市距此最近，他想去鬼市看看，燕凛之答应得脆，这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动之前，他还是要和沈清喻说一说这些年来邪的况。

“他手护卫，皆以鬼名自称，总而言之，你若是要去鬼市，便一定要听我的话，不可随意胡来。”燕凛之神严肃，皱眉，“所见之事，无论善恶是非，切莫手涉。”

……

当年圣教声势最大之时，说是一统邪倒也不算过分，邪中人为圣教首是瞻，有人是敬畏，也有不少人是受了教主的恩惠，心甘愿地为他们卖命。

沈清喻不免问：“燕堂主，你所说的鬼市主人……是何人？”

而沈清喻想去的鬼市，以鬼为名，得便都是些见不得人的买卖，普通生意有，买卖消息有，如西域那般贩卖人亦有，其余常见的，大抵是买凶杀人一类，甚至还有巫蛊毒术。正的规则，官府的律法，在其中都不作数，鬼市主人定了一套规则，在鬼市犯了事的，还没几个能从他手活着走来。

岳霄急忙跟了上去。

后来圣教覆灭，焚火也跟着退中原，以免遭受牵连，中原的邪如同一盘散沙，至今并未有什么掀得起风浪的大门派，平日也都是小打小闹，只是没了人约束，近年的确过不少令人咂的大事。

说是脸厚了，可倒也还是如此。

“不知，没有人知。”燕凛之摇了摇，“他份神秘，从不在鬼市现，可鬼市运转，全都离不开他与他手的那些‘鬼魂’。”

燕凛之忽而提起鬼魂二字，沈清喻一怔，有些不寒而栗，问：“鬼魂？”

如此声势之，圣教自是一呼百应，而凌行之敲定数条规矩，将邪中人最不齿的事列其中，违反之人，必将收到圣教的血影令，自此必被邪追杀，至死方休。

收拾妥当之后，沈清喻与岳霄二人，随着燕凛之一同去了鬼市。

第59章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