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得上一世岳霄护他之时，最后是弃了长刀而用短刀的，生死关，他如此去，应当是短刀对他而言更为顺手才对。

板一家也许也已遭了不测了。

岳霄清醒了一些，问他：“你问这个什么？”

岳霄睡得迷迷糊糊的，被他忽然拍了拍，醒了过来，喃喃说：“还好吧……”

沈清喻又问：“比起你素日用的长刀如何？”

“只要我们不慌，对他不理不睬，他必定会再现的。”沈清喻说，“我与你打个赌，撑不过几天，他就必定会再来李家试探。”

岳霄说：“我才不与你打赌呢，一看我就得输。”

他们走了一看，那两个纸人上果真贴了纸条，一张写着沈清喻一张写着岳霄，写着沈清喻的那个纸人还被画得面目全非，了一把刀，沈清喻站着欣赏了片刻，：“他恨我可比恨你要深。”

……

“我小时候练的多是短刀。”岳霄不明白沈清喻为何要问这件事，还是在这种半夜他都快睡着的时候，“长刀是后来我父亲让我练的。”

沈清喻则觉得，冯云君越失控，就说明他越心虚，他们的胜算也就越大。

这一路过来，冯云君已经杀了许多人，如果他们不尽早制止冯云君，鬼知他还会什么事来。

沈清喻实在忍不住叹气，说：“又来这一套。”

岳霄说：“只是不知何时才能找到他。”

岳霄万分无奈：“这真像是小孩吵架玩的玩意，还扎小人呢。”

老百姓本就听这些奇奇怪怪的故事，沈清喻稍渲染，也不介意他们传成了什么样，他就是想叫冯云君知，拿

沈清喻答：“只是想好万全的准备。”

“他就是想要我们被吓到，想看我们慌乱。”沈清喻微微皱眉，说，“只要我们不慌，他就越乱。”

他不由便在脑中演练，一遍遍去想。

他们离开之前，还是在棺材铺绕了几圈，未见棺材铺老板一家，也不见半血迹或是打斗的痕迹，加上他们清消失不见的李家后厨的人数，锅里炖的可没有那么多人，那也就是说，这些人很可能还活着。

放武？认输？

沈清喻低笑几声，与岳霄说：“那先回去吧？”

既然棺材铺中无人应答，岳霄便只能行开门了，他又推了推门，门后应当架了门栓，他将刀贴近门之中，一刀便断，推开门后，却险些吓了他一――堂上摇摇晃晃挂着两个人影，他原以为是棺材铺老板与他的家人，可定睛一看，那之时棺材铺老板扎的两个纸人。

如今他们只要稳来，冯云君必然是要落败的。

……

夜中沈清喻实在睡不着，胡思乱想到此，不由拍了拍岳霄，问：“你短刀使得可好？”

他们等了几日，江延一直未曾寻到冯云君现今的落脚之，沈清喻便一直兵不动，甚至故意让人四放消息，说前些日有两位背着奇怪长剑的老者上了山，那剑摸一摸便觉得冰寒彻骨，如今他们已在山上呆了这么久了，雪停之后，一定是要回到山来的。

若冯云君手中有了无辜之人，并以此要挟他与岳霄，冯云君会让他们什么？

沈清喻，说：“我明白了。”

岳霄忍不住便骂：“他还真得去手。”

沈清喻觉得冯云君本没必要留活，如果这些人还活着，那他们对峙之时，这很可能会是冯云君威胁他们的人质。

亦或是……把歧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