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着装，一边好奇发问：“组长你是怎么知那个人会跟麻仓有关系的？”

        柯航这才回眸，“我有脑。”

        寸却也一都不在意，嬉笑脸的，让长着一张老实脸的同事不由得对他升起无穷敬意。也就这位大兄弟，能在我们贵公面前反复试探了，真是铁。

        “那个女的，确实是麻仓抚恤院。但她并不是被收养的孤儿，也没在抚恤院的档案中录过，是暂时寄养在那儿的。她的父母当时在城外工作，后来把她接回去以后，也没对外说女儿在麻仓生活过。”

        寸吧啦吧啦说着，看到柯航看着自己，连忙改，“是苏小、苏小。”

        苏枣枣，那颗心脏的真正主人。半年前她死于车祸，照生前曾签署的自愿捐赠协议，她的心脏就被移植到了孟祥的上。

        因为心脏的缺失，警方和特调局都曾调查过苏枣枣和她的亲友。只是苏枣枣生活在麻仓是很小的时候了，中央系统没有相关记录，探员问的范围又没有那么广，便漏了过去。也就是现在这颗心脏突然现在麻仓，让柯航有了联想。

        “走，我们去抚恤院。”

        柯航只带了两个人，其他人都被他安排在其他地方。三人有这制服在，几乎不用示证件，便足以在城各通行。只是寸仍然惦记着上次在麻仓被一小孩黑了的十块钱，一路上念叨了足足三次。

        到了抚恤院门，他总算可以闭嘴了，可他刚去，就突然望着走廊，激动大喊：“是他！那个小帽！”

        小帽d回过来，起初一雾，但看清那制服后，睛瞪得浑圆，风一样地跑了，“院长！院长！院长！特调局！”

        寸想去追，被柯航一个神定住。而有了小帽的通风报信，院长主动迎了来，听说了他们的来意后，表微怔又一丝怅然。

        “枣枣啊……她确实在这里待过。”院长年近古稀，已经是个拄着拐杖上老花镜的老了。说着，他又疑惑：“可枣枣都从抚恤院离开那么久了，特调局……”

        柯航没有急着说话，让寸和同伴分散调查后，便对院长了个请的姿势，“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院长当然没有不同意的，他带柯航回到办公室，知特调局要查什么那是铁定要查到底的，也很合地取了一个铁盒，从中翻了当年的照片。

        苏枣枣来到抚恤院时是2134年，年仅3岁。她在这里度过了三年的时光，于2137年跟随父母离开，死的时候也才15岁。

        照片里，扎着双的小姑娘抱着一只蠢萌的厚嘴唇红鲤鱼布偶，她的发带也是红的，特别喜庆。

        老院长并不知苏枣枣已经死去的消息，听到后坐在那儿愣神了好久，像一棵风的老树，骤然听到南飞的燕儿再也不会回来的消息。

        柯航没有促，等到他歉意地回神，才问：“苏枣枣的父母并非麻仓人，当初为什么会把女儿送到这里来？”

        “她的父母都是植学家，常年在城外行走、变异植相关的研究。我年轻的时候也到跑，机缘巧合之就认识了。后来我攒了些钱，回来开了这家抚恤院，他们正好又要去城外常驻研究，没办法照顾孩，信得过我，就把孩送到了我这儿来。后来枣枣到了要上学的年纪，她爸妈才把她接走的。”老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