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得来，有那穿西装的，像个英似的，也跟他坐一块儿。他们就一直坐门那桌，我记特别清楚。”

        姜鱼：“那他交友还广泛？这也算个优？”

        老板娘餐饮业，见得人多了，摆摆手：“谁知他们聊什么，男人么，不就那样。臭味相投了就能称兄弟。”

        姜鱼：“他最近没来了？”

        老板娘：“有段时间了，两三个月？”

        姜鱼随即又打听了许多关于陈苟的细节，老板娘秉持着“拯救无知少女”的菩萨心，几乎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最终还叮嘱姜鱼，回去一定要让她表妹好好上学。

        林西鹤端着烧烤回来，玉米茄虎椒，肉羊肉五花肉，再加一盘锡纸豆腐和香扑鼻的炸馒，荤素搭，营养均衡。

        味也很不错。

        “你不养生了？”姜鱼看着林西鹤打开一罐冰啤酒。林西鹤闻言很是淡然地扫了自己的保温杯，说：“今天已经达标了。”

        姜鱼：“……”

        借用老板娘的一句话：男人么，不就那样。

        姜鱼决定不与他讨论这种话题，转而说起了陈苟。老板娘透来的信息很有意思，陈苟几乎每次都是一个人来的，来了之后会跟人拼桌，拼桌的人里有西装革履的上班族，也有看起来温文尔雅的中年人，看起来都是完全不相的人，却能坐在一块儿愉快地吃烧烤。

        在推理小说里，这样的巧合意味着必然。

        “他应该是在s106之后就不再来了，的日老板娘也不清楚。我刚才给她看照片的时候，故意到了一张孟祥的，但是她没什么特殊的反应，应该不认识。”

        一件案，再怎么耸人听闻，不是发生在自己上，又隔了三个月，认不孟祥才是正常的。

        这证明孟祥应该没有来过这家店。

        “他以前不好，父母对他的饮起居都很重视，他也不太可能现在这种店里。”姜鱼。

        “但也有可能走向另一个极端。”林西鹤喝了冰啤酒。

        “确实。”姜鱼。

        如何跟一个人迅速地成为朋友，那就是一起说另一个人的坏话。这种隐秘的、你知我知的快乐，会迅速拉人与人之间的距离。陈苟为什么会在这里跟那些不同、甚至不同阶层的人，相谈甚？孟祥又为什么跟他扯上关系？如果他们有关系的话。

        是他们了什么，才招致极端的报复吗？

        当然，目前的一切都只是姜鱼的猜想，她现在甚至不知跟陈苟一块儿拼桌的到底是谁。她目光灼灼地看向林西鹤，“现在要怎么？查监控？”

        林西鹤：“这种店里的监控一般最多保存一个月，而陈苟很早就不来了。私自查看外面的公共监控，我会坐牢的。”

        您是怕坐牢的人吗？

        姜鱼保持微笑，“林大侦探不是在局里有人吗？”

        林西鹤耸耸肩，“官太小了，保不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