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上面嘛，也时有拖欠。有的时候规矩确实不那么严，只住个十天半个月的，也就不走那麻烦的程序了是不是？还有些没经我们手的，上面不查，我们也不会自找麻烦。”

        这倒是大实话。中介看得姜鱼这是在查事，这两天麻仓的动静也不小，与其遮遮掩掩，不如卖个好。

        “关于你们说的那个租客，我们这边确实没有记录，当时是房东亲自跟他谈的。时间过去那么久，很多事房东也不大记得了。只记得那个人好像叫沈鹿，三的沈，动的那个鹿吧，是个画画的，一次付了三年的房费，比市价要，很大方。这就是一个破阁楼，有人愿意花大价钱租，房东当然也不会多，后面都没怎么跟他打过照面。”

        沈鹿，陆生，很简单的倒装。

        姜鱼在心里琢磨着这个名字，转看向林西鹤。他正站在台上，照片里沈鹿站着的位置，以同样的姿势看着远的铜雀。

        此时夕阳西，最后一缕阳光即将被钢铁丛林吞噬。

        六整。

        远霓虹灯亮起。

        那红蓝双的灯带绕着巨大的广告牌，闪烁了两，亮起一句问话――catch  ya？

        非常语化的问句。它还俏地继续闪烁了两，就像有人在眨着睛跟你打招呼。

        看到这行字的刹那，林西鹤站直了。晚风呼啸，起他有些过长的发和黑的衣角，英俊的脸上随着夜幕的降临，布满了冷意，平静但漠然。

        “是陆生？捉迷藏？”姜鱼快步上前，秀眉微蹙。

        “麻烦来了。”林西鹤突然又看向楼。

        姜鱼也注意到了，除了一直跟在后面注意他们行踪的便衣，楼又多了几个看起来就很像打手的男人。外套里面看起来有些鼓，不是满的腱肉，就是穿了辅助打斗的外骨骼。那玩意儿打人可狠，穿上之后就跟超级赛亚人变似的。

        酒吧街的人。

        事又有了什么变化？他们终于来寻前夜的仇了？

        catch  ya……

        有那么巧吗？他们刚看到这块仿佛意有所指的广告牌，麻烦就上门了。

        “他们到现在还不知你是什么份吗？”姜鱼歪着，好奇发问。

        “这个世界上多的是蠢人。”林西鹤蓦地笑起来。随着路灯的亮起，那笑容在灯火里显得格外得有神采，嘴角勾起，眸中带煞，让姜鱼都忍不住呆了一。一秒，他又转过来看着姜鱼，说：“分开跑吗？他们是冲我来的。”

        姜鱼：“不要我帮忙？”

        林西鹤：“敢问姜小，几级异能者？”

        姜鱼：“三级阶。”

        “失敬了，那你记得保护我。”林西鹤也是真的一不客气，当即冲着面跑过的几人喊：“喂！”

        姜鱼：“？”

        楼几人：“找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