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觉得，你好像一个老鸨。

        姜鱼在心里吐着槽，面上的笑容依旧完mei。秦震不愧是一手创办起四角酒吧的人，酒吧街“大王二鬼”里面的二鬼之一，yan前的危机还没解除，就想着要zuoxia一笔投资了。

        “我更喜huan顺其自然。”姜鱼故作矜持，又不失自信地笑笑，说：“秦老板不会单纯是为了找我说这个的吧？”

        秦震也没急于求成，dao：“我想我们与林氏之间，应该有dian小误会。”

        姜鱼：“秦老板，恕我直言，地xia交易的事只要不摆到明面上，一切都好说。如我们荷官，是不会执着于交易对象究竟是谁的，即便是林氏，只要谈得妥当，就可睁一只yan闭一只yan。所以，如今的问题不是林氏怎么想，而是特调局。”

        秦震蹙眉。

        姜鱼：“正在查这件事的人，我想秦老板也有所耳闻，柯航。柯家的势力植gen于中央，且相对gan1净，是少有的能够不受能源公司这样的寡tou掣肘的。如果他要追gen究底，林氏必会顺shui推舟，除非——”

        接xia来的话，姜鱼没有明说，但秦震都明白。除非他还有什么底牌。

        可秦震的底牌，又怎么可能告诉姜鱼。昨晚姜鱼查了一宿，愣是没发现四角酒吧在最近有什么特殊的异动，如果要再往前查，时间不够。

        秦震又问：“姜小jie没有其他的gao见了吗？”

        姜鱼：“抱歉，我能力有限。”

        秦震微微眯起yan，“这可不像是姜小jie的作风。听说你上个月去雾城chu差，刚解决了一桩麻烦事。”

        姜鱼笑笑，“那只是金钱纠纷，跟秦老板这件事比起来，不值一提。不过秦老板也不必生气，牵线搭桥我还是会的，如果你更愿意坐xia来跟柯组长好好聊一聊的话。”

        说着，姜鱼望向了窗外。街对面停了一辆黑se的飞行车。

        秦震也看到了。他收回视线，看向姜鱼的目光多了一丝慎重，沉默几秒，他dao：“那姜小jie或许可以考虑一xia我刚才的提议。不打扰了，huan迎姜小jie随时到四角酒吧zuo客。”

        看来秦震还是有相当的自信，四角酒吧会在此次的风波中安然无恙，难怪不着急。

        “一定。”姜鱼礼貌diantou。

        随即她又招手让服务员换了一杯拿铁。而等到服务员离开时，坐在外面飞行车里的人也jin来了。

        姜鱼摘xia墨镜，“好久不见。”

        之所以把会面地dian选在nei城区，也是姜鱼觉得特调局差不多该找上门了。

        柯航在她对面坐xia，“好久不见。”

        其实他在外面看了一会儿了，隔着玻璃墙，墙里的人妆容jing1致，明艳大方。他其实很少看见姜鱼这样的打扮，在学校里时，姜鱼作为特战组的jing1英，mei虽mei，但从来都是素面朝天的。

        “喝dian什么？不知dao你kou味有没有变，所以没给你dian。”咖啡馆的桌zi都是chu2摸屏，姜鱼dian开xia单页面，葱白的手指一划，就将它送到柯航面前。

        柯航习惯xingdian了一杯黑咖啡，看着姜鱼的脸，沉默片刻。姜鱼以为凭他的xing格会单刀直ru地询问林西鹤和s106的事qing，没想到他会说：“我一直以为你会jin特调局。”

        姜鱼：“我这人自由散漫，特调局不适合我。”

        柯航：“所以你当了荷官？”

        姜鱼耸耸肩，没有作答。

        柯航遂单刀直ru，“陆生的事qing，你们查到多少？”

        不是编号s106，也不是酒吧街、苏枣枣，柯航很确定地直接tiao到了陆生。他摘xia白手套，接过服务机qi人递上的咖啡，说：“你是荷官，应该知dao规矩。我有权请你协助调查。”

        姜鱼笑笑，“那你应该也知dao，我有权保持沉默。gen据异能者法规，我的等级足以申请庇护，不过——我无意跟特调局作对。”

        柯航冷静地看着她。

        姜鱼依旧大方从容，喝了一kou咖啡，dao：“关于陆生的事，柯组长应该去问林西鹤。以柯组长的为人，应该不会像秦震那样怀疑我跟林西鹤之间有什么私密的关系吧？既然没有关系，那他绝不可能把最he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