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替异能协会来办事。”姜鱼背靠着墙，问：“不过刚才事说到一半，柯航就去了，我想应该是发生什么事了，所以想问问你。你说你在外面蹲，跟钱俪一起？有蹲到什么吗？”

        “倒是没什么特别的，看见好几个同行，都鬼鬼祟祟的。”

        “你现在的位置？”

        “云京大厦，这里视野最好。不过不知九组现在到底在查什么，我们可能很快就要转移阵地了。钱俪这个女人，拼是真的很拼啊……”

        那正是特调局总对面的大楼，这个片区最、也最庞大的建筑，不止有直通天空航站的环城轨，还在不同的楼层都设立了穿梭车，能让观光列车自由通行。

        “我知了。”姜鱼看见老实脸来了，暂时挂了电话，又回到审讯室。

        全息地图上再次起楼。

        姜鱼抬手将云京大厦调整到合适的比例，站在它侧，以俯视的目光看向相对较矮的特调局，：“你上次问我，抛尸者为什么会选择铜雀所在的天台，我回答你，因为那里视野好。云京大厦的视野看起来也不错。”

        因为监控还没关，所以姜鱼没有提及沈鹿的存在，但她相信林西鹤能明白她的意思。

        抛尸虽然最后被证明是沈鹿的，但沈鹿本就是以陆生为蓝本创造来的机人，哪怕他后来诞生了一些自己的意志，也不可能全然改变。更何况这场抛尸，他本来就刻意在模仿陆生的习惯。

        那些人一个又一个倒的时候，陆生也许就在视野绝佳看着，哪怕距离很远，譬如――天上。

        这才是姜鱼刚才提议柯航去查飞行车的真正原因。

        照沈鹿的说法，陆生的一直不好，这样的病痨鬼，行还是坐车比较方便。云京大厦不仅视野极佳，还是特调局附近最重要的交通枢纽。

        从它的楼到这间审讯室，直线距离应该在――

        姜鱼通过地图丈量了一，答案是467米。

        “云京大厦人量太大，封闭会造成恐慌，短时间，也无法彻查。”林西鹤抬。

        “我亲自去。”姜鱼。

        “你和柯航都说要在这里留守，结果一个两个都跑了？”

        “侦探先生难会觉得寂寞吗？”

        封闭的审讯室，两人的视线又在交锋。

        如果说林西鹤的神像寒夜，冷静又锋利，仿佛能看到人心底。那姜鱼的睛里就像林西鹤知到的她的异能一样，盛着金的阳，太明艳了，反而也是一种防御。

        这时陈苟终于悠悠转醒，睁开就看到一双黑的作战靴横在前，愣了几秒。还没等他挣扎着爬起来，靴的主人抬起脚，把他又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