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董奇山……不对，虞枫？”

        姜鱼便又看向林西鹤，等待他的决定。她觉得，林西鹤一定早有计划，把案交给特调局是个不错的选择，但人选未必是柯航。

        但很显然，他并不打算这么。

        柯航蹙眉，视线又盯着林西鹤，但最终还是没再追问，只说：“记得来九组报。”

        林西鹤递给她一颗大樱桃，“吃吗？”

        语毕，他压了压帽檐，转离去。

        姜鱼莞尔，“贿赂我？”

        中国有句古话,  叫得饶人且饶人。林西鹤得那么绝,  如今又以退为,  掌握了主动，形势一片大好。如果他够聪明，就会见好就收，给双方一个台阶。

        姜鱼低看着手里的碗，笑了笑，抬说：“你在这里又吃果又煮茶，贺望岚却还要在外

        柯航直视着她，：“季小秋的加了北岸诗会，跟k09也不算没有关系。而且我亲看到了黑匣的容，如果我不，我也对不起我上这制服。”

        等他的影彻底消失在门，姜鱼这才问林西鹤：“秦震逃亡是你们的？贺望岚在盯着他？”

        那林西鹤让他留来一起看黑匣里的容，又透那么多信息给他，是在试探他的态度吗？

        “那你要选谁？”柯航蹙眉。

        姜鱼：“那如果我们看见他，一定通知你。”

        林西鹤平静地坐在沙发上，没有回答。姜鱼则笑了笑，仿佛刚刚听闻，反问：“听说秦震畏罪潜逃了？”

        林西鹤拿了一颗樱桃丢嘴里，“让他逃，是想他走投无路，去找他背后的人。但他看起来很忠心，都逃了一天一夜了，也没见他跟谁接。”

        柯航：“是，而且有可靠消息说，他躲了麻仓。”

        那个她差死掉的地方。

        听到虞枫真的回来了，柯航再坐不住，起告辞。只是他临门时，又回：“秦震的事，万洲有手吗？”

        姜鱼正想着他怎么突然说这种话，怪让人容易误会的，也不像他的作风。一秒，她就知他为什么要这样说了，因为秦震在麒麟桥。

        柯航略作沉，：“那你可以选择特调局。废城探索这件事，特调局全程都没有手，我们是绝对中立的。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也可以接手。”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九组不行。”林西鹤。

        姜鱼：“他现在在哪儿？”

        林西鹤：“借花献佛，看了视频心有不好，想让你陪我待一会儿。”

        闻言，姜鱼委婉地提醒：“你上已经有一个k09了，如果再沾上季小秋的案，你面临的压力将是双倍的。就算事顺利，也会影响到很多事。”

        果然，柯航还是那个柯航。

        林西鹤：“私仇已经报了。”

        林西鹤：“现在他应该已经到航站楼了。”

        一组组长虞枫，先前去了外城差，至今未归。

        柯航不得不承认，如果是虞枫来接手此事，确实比他更稳妥。可林西鹤又是怎么跟虞枫搭上线的？或者说，是万洲？

        柯航：“你想报私仇，还是公开审理？”

能没有全废,  但实力大跌,  现在连个普通的野火营队员都比不上。

        “贺望岚会解决一切，所以我们只需要在这里待着。”林西鹤说着，脆把整个樱桃碗都到了姜鱼手里，自己站起来穿着拖鞋踢踏踢踏地走厨房。末了又回问：“我煮茶，你喝吗？”

        “一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