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也都不一样，主观臆造的成分很多。”

        柯航：“上把人找来，包括楼上的那个夫。”

        老实脸：“是！”

        另一边，姜鱼收到了警方的协助请求，却没有答应。她将盘问的工作再次丢给寸，微笑着说：“人是越用越薄的，他那么久不面，劝他的难度系数很。”

        “可这不是合查案吗？”

        “他合了呀。是他报的警，鱼鳞栉也说封就封了，都很合。他已经尽到了一个公民的义务，而且他也不是嫌犯，不是吗？”

        “这……”

        “说起来，小花被关牢里，也有两年了。虽然鱼鳞栉的单间可能并不比牢里大多少，但我想她肯定也还是会偶尔想念这里的吧。”姜鱼叹息着，末了又问对方：“你说对吗？”

        警察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姜小的意思是……他想见小花？”

        姜鱼只是笑笑，这种事看破不说破，她不沾手，后面的就由他们自己去办。等到警察走了，寸连忙凑过来小声问：“，小花又是谁？”

        “以前的一个租客。”姜鱼听他一一个“”的，又：“大人的事，小孩不要打听。”

        寸：“……”

        其实寸跟姜鱼是同岁，但能让他佩服的，那就是。他现在满脑都是鱼鳞栉里这一个又一个的人名，谎话真话都在脑里捣成了浆糊，实在太多太杂了。而就在这时，老实脸的声音又从耳麦传来。

        “208的柳小青和416的王海去了吗？”

        “没有啊，就没盘问到这两个人，怎么了？这两个人是谁？他们有嫌疑？”

        “不一定，但人不见了。”老实脸说着，回往房间里看了一，跟柯航打了个手势。柯航会意，微微蹙眉。

        此时他和林西鹤在二楼的活动室里，面前坐着那位误闯了秦震房门的醉汉，208的鲁明。柳小青与他同住一屋，两人是侣关系。

        鲁明今年42，附近玩厂的一名普通机修工，而柳小青任职于生产车间，今年36岁。两人在同一个厂上班，年龄相差也不是特别大，互相都是孤家寡人，会走到一起也不奇怪。

        “我跟她了三年了！三年！说好了把钱攒来以后一起去买房，买了房就领证的，我们这个年纪这个了还能图什么？可她居然背叛我！”鲁明是个糙汉，肤偏黑，一双手因为常年修理机械而变得异常糙，说是42，看起来能有50。

        他绪激动，抬手指着楼上的方向就骂，“就那个王海，他比我好什么？贼眉鼠一看就不是好人，柳小青那个臭娘们，居然卷了我的钱跟他跑了！我这几年不吃不喝攒的钱，用来买房的首付款，现在全没了！没了！我连明天的房租现在都付不来！”

        溅的唾沫，差飞到林西鹤和柯航脸上。林西鹤非常诚实地往后仰，余光瞥见柯航还正襟危坐，不禁对他有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