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院长跟秦震也认识？”

        老院长：“我早年到去闯，城里城外，去过很多地方，跟秦震也算认识吧。那会儿他还是个小，连送心上人的花都是从别人家院墙里偷的。他那时候买不起一束花，没办法堂堂正正地去追求，或许……就已经注定他的结局了。后来我听说蓝铃花的台成了他的地人，觉得诧异的同时，又觉得好像在理之中。”

        他说着，又叹了气，说：“也就是那时候，我觉得我该停来了。回到麻仓办了抚恤院，以为能弥补什么，到来……”

        姜鱼没有接话，等他怅惘过后，才又问：“院长知颜令吗？”

        “颜令？这又是谁？”

        “是蓝铃花的一个新人演员，今年义演的时候，院长没看见他吗？”

        “哦、哦，是他啊。”老院长想起来了，恍然神，随即又像牵动了什么回忆，：“说起来，他还差了抚恤院。”

        “是吗？”姜鱼心念微动。

        她怎么忘了，颜令是个孤儿，他是很有可能跟抚恤院扯上关联的。

        老院长解释：“这个颜令也是孤一人，本来街委的人是想动员我收留他的。不过他自己不愿意，名义上又有一个亲戚可以他的监护人，没到必须去抚恤院的地步。后来我留意了一，他那个亲戚不怎么他，但有个老婆婆照顾他，日也能过得去，就没再了。”

        姜鱼：“那枣枣也跟他认识？”

        老院长不确定了，“枣枣那会儿年纪小，一直待在抚恤院不怎么门，要说认识……那就是看义演的时候？我也就是在义演的时候见了颜令，街委的人把他领过来，跟着抚恤院的孩坐在一块儿看的。”

        人关系逐渐串联，姜鱼捺住心绪起伏，保持着面的平和，问：“之前看枣枣的照片，她怀里一直抱着个红鲤鱼布偶。院长可能不知，一直照顾颜令的那个老婆婆就是布偶的。”

        “啊……对。”老院长被她这么一说，尘封的记忆被开启，：“虽然颜令没来抚恤院，但说是谢谢我们带他一块儿看演，送了几个布偶过来。好像是这么回事来着，那孩当时、当时大概十多岁，发长长的，又瘦又黑，总低着个，对外人都抗拒，也不愿意说话，没想到那么懂事呢，你李阿姨还慨了好长一段时间。”

        李阿姨就是刚才在抚恤院里的那位阿姨。

        这时，林西鹤回来了，后跟着一串小尾巴。他自己优哉游哉地走在前面，后面的小萝卜们一人一啵啵棒冰和一瓶，嘴里吃着、手里拿着，队伍排得整整齐齐，仿佛他的小弟。

        姜鱼会心一笑，整理了一思绪，跟老院长又聊了几句，便起告辞。

        她走回林西鹤边，“走，我们再回一趟蓝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