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答案。

        老杨当机立断，“多谢告知，我会上通知组长。我们海港见。”

        姜鱼与他们致意。

        双方迅速分开。九组自然是要第一时间赶往，姜鱼和林西鹤却不急。而他们没走几步，就看到了靠着路灯等在路边的宋曜。

        “宋老板还在？”姜鱼跟她打招呼。

        “刚才那蝴蝶好看的，忍不住多看了会儿。”宋曜笑笑，站直了，继续说：“况且，还有事或许需要我面解释呢。”

        林西鹤审视着她，“那个小观，跟宋晚星有什么关系？”

        宋曜直视过去，“如你所想，我小叔叔要修行，得有个修行的地方。那私自改建的小观原先就是他待过的，其实那是城博院的一分，只是被单独隔了来。从地图上看，谁也不会知博院的后墙过去还有一块地方，因为是私自改建，中央系统里也没有记录。而且，博院后面就是一大片绿化，正巧把它给遮住了。”

        “那时候他应该年纪不大？”姜鱼问。宋晚星年纪大一，应该就到城外修行了，也只有他的少年时期还在城里。

        “确实。”宋曜笑笑，“十几岁么，正是最青年少的时候。”

        看着她那张笑盈盈的脸，还有仿佛对“青年少”这几个字无限唏嘘，又夹杂着调侃的语气，姜鱼脑里灵光乍现，好像抓住了什么关键。

        她又细细分辨，蓦地发问：“柯琴？”

        宋曜忍不住给她鼓掌，“不愧是姜小。浪漫的小说家就适合讲这样的故事，当年柯姨上学的时候，曾经在博院过志愿者。只不过她并不知博院后面还有那样一个隐蔽所在，也不知我小叔叔在那时就见过她。”

        姜鱼：“宋晚星跟她结婚之后，也没有提起过吗？”

        宋曜耸耸肩，“我那小叔叔，愿意结婚就是个奇迹了。”

        姜鱼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宋晚星那样冷心冷、睚眦必报，甚至有反社会的格，能够答应联姻，或许与对象是柯琴有关。

        “那你告诉柯琴了吗？”姜鱼指的是她今天去跟柯琴见面的时候。

        “人都死了，多说无益。”宋曜摇，眉梢扬起的时候自有一洒脱，“顺其自然就好了，柯姨那么聪明，她想知就会知，不知，那就永远也不用知。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二位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姜鱼：“你早就猜到陆生藏在那个小观？”

        否则怎么会在林西鹤提起来时，问都不问为什么，就直接交待了？她显然早有准备。宋曜闻言，眨眨，“这可就冤枉我了，我真的是今天才想起来的，绝对不是知不报。也就是今天去见柯姨，想起她跟我小叔叔还有那段缘分，才记起有这么一个地方。”

        看她神，诚恳老实，完全看不真假来。不过现在是真是假也不重要了，姜鱼想了想，问了最后一个问题，“能说说你帮宋晚星转交了什么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