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有那么几秒钟的凝滞,连带秋明书的也跟着缩了缩,男人抓着笔往目标,却被紧闭的小挡在外面,尝试几次失败后,男人也失了耐,把笔直接秋明书的嘴里,“自己,等会不去老把你割来。”
男人从旁的架上找了只圆珠笔拆了包装,抓着秋明书的屁就要往里,笔戳在沟里一阵乱窜。男人烦躁地啧了一声,似乎有些迟疑地上手掰开,中间的。
秋明书心一沉,“你,你要什么!”
秋明书趴在地上,脸颊被迫在地面摩,惊恐地喊着,“你真的认错人了!我真的不认识你!啊!”然后他发现对方竟然在解他的带!
男人停了手里的动作,见圆珠笔已经去了一半,不知在想些什么的他突然把笔了来,
秋明书闻言是真的怕了,他拼命地挣扎,屁上顿时结实地挨了一巴掌,“动你妈!”
男人一把拉他的,连同一起,圆的屁。
秋明书被吓到了,他平平淡淡过了二十几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意识就往隔间跑,可他怎么跑得过人大的男人,对方两步追上来,一把将他在地上,大抵在他背心。
于是秋明书突然僵直了一声不吭。奇怪的是男人竟然也不再污语,握着圆珠笔一推。
如铁钳般的大手。
男人冷哼一声,“你不是喜么,老今天也让你尝尝这个滋味!让你他妈的像条疯狗乱发!”
秋明书看对方一脸凶神恶煞,屈辱地着圆珠笔,还好这笔大概只有小指细,端还有一定的弧度,如果真的要……他想着打了个颤,自己这是什么鬼运气,竟然会遇到这种事!
他承认对方在现的瞬间确实有让人前一亮,是那种会让他心动的类型,但接来的事让他的幻想破灭了,被在地上,后面还了东西,他前面竟然了?!难自己真的向对方说的那样是个虫上脑,对谁都能发的人?秋明书陷了自我怀疑和自我厌恶中,甚至忘记了反抗。
秋明书觉得自己一直在鸡同鸭讲,他不知该如何让对方冷静,扭着想要躲开,却无济于事。
这巴掌力十足,打得秋明书浑颤抖,鼻腔控制不住地泛起一酸意,他努力眨着想要把尚未成形的泪意憋回去,嘴上再不解释什么,他知对方是不会听他讲的。
男人拿着笔在他嘴里搅了一会儿就来往后面戳,没给秋明书半反应的机会就去了一个指节的长度。
“呵,现在知错了?你他么快活的时候怎么没想到错?个虫上脑的畜牲玩意儿!”男人越骂越起劲,拽着秋明书随手摸到一绳就把对方双手向后绑了起来,然后扭把门的卷帘门拉了来。
秋明书的泪终于了来,倒不是因为被这么屈辱的对待,而是自己,自己竟然有反应了!他怎么可以有觉!
男人着气,“你当然不认识老,你要是认识还敢这种事,我他妈敬你是条汉!”
一门之隔的屋外继续飘雪,而且有越越大的趋势,屋一片诡异的沉寂,男人坐在秋明书的上,稳如泰山地压制住对方的反抗,同时看着那支不起的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