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也裂成俩了……”
“哼……”虞清别过脸,闷闷地不说话。
“清,你在生气?”
虞清面朝墙侧躺著,窗外的灯光照在剩余不多的空位上,梁濂把窗帘拉上,犹豫了一会,在床沿坐。“怎麽?睡不著?”虞清的声音在墙上反弹过来。
案破了,批好长的带薪假期,终於可以休息了,不过虞清看上去越休越憔悴,都挂起了淡淡的黑圈。虞清最近睡不好,心自然也不好,对於梁濂的关心理不理,表面一副冷冷淡淡清的模样,其实心里窝著火,说到底,这都是谁害的?罪魁祸首一直保持著葱拌豆腐的优良传统,偶尔吻一虞清,牵牵手,逛逛街,端茶递上得战场得厨房。俨然一个忠实又能的好男人。
“碎了更好!”
八爪鱼越缠越紧,虞清被他缠得就快憋屈爆了,扭起挣扎。“清,我摔得好痛哦。”梁濂埋在虞清的颈间,有意无意地吻了一。“你……你放手!”奋力翻腾中。
“清,你不舒服吗?”梁濂摸摸虞清憔悴的脸。
“真难得,好久没见你生气了。”梁濂支起俯视他,“你生气的时候总喜摔东西,哈哈,你还记得吗?调去阿房的时候,你还把那调令摔到士兵面前呢。”“清,那是我最
“嗯,睡不著。”梁濂厚著脸躺,把虞清上的薄毯扯过来搭在自己上,想了想,又起去把房间门给关了。开放已久的卧室终於迎来了它等候的贵客。
第五天……
夜里,好男人依旧抱著虞清一脸满足地呼呼大睡。
第四天……
两人平平安安地同床共枕了一夜,在袋里待了一夜,梁濂甜甜蜜蜜地睡了一夜,虞清郁闷地失眠了一夜。第二天,梁濂搂著虞清甜甜蜜蜜地睡。
第三天,梁濂继续搂著虞清甜甜蜜蜜地睡。
“断得好!”
虞清继续安安静静地面思过。
两个男人侧躺,小小的单人床显然太拥挤,彼此的温传递开,毯里闷一片。虞清很冷静,对著墙面思过,许久,梁濂动了,他伸手搭上虞清的腰。然後,就没有然後了……
“哎呀…呜呜…”似乎摔疼,轻微的呻飘过来。
“腰好像摔断了……”
虞清觉得额上的血就要爆了,挪著屁偷偷一,噗通一声,好男人成功著陆。梁濂摔得云里雾里,腰,见虞清安安静静像睡著了,心里纳闷以为自己去的,於是讪讪地爬上床,继续搂著虞清睡了过去。没多久,噗通一声,梁濂再次成功著陆……
湿的鼻息耳边,伴有轻轻的鼾声,轻飘飘的羽撩著心,把那团火气越撩越大,上不去不来地堵著,堵得太阳的血!!直。梁濂呢喃地唔唔嗯嗯,手往,落到虞清小腹上,隔著布料,传递的温度,只要再往一……然後,就没有然後了……
想就别怕伤痛,梁濂越挫越勇,定执著地又爬回去,继续搂上他。没一会,虞清再次偷袭,梁濂这回清醒著把他抱得紧紧,借力固定了自己。“你……”虞清被八爪鱼缠著,偷袭不成,心中气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