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激烈得令谢锦茵说不话,只能甜腻地息,紧紧抱着他健瘦的腰,迎合他的动作,而顾言非的力越来越大,得越来越深,双手握着少女的腰肢,次次尽没,持久不断地冲撞着。
“呜……顾祖师……又要去了呀……”
谢锦茵听到男清好听的嗓音,半梦半醒间从舟上坐起,了睛,轻薄的衣就这么从她落,她赤,上满是昨夜留的微红痕。
一夜过去,天将初晓。
他不明白。
这谢锦茵是彻底疲倦,再没有半力气了,迷迷糊糊被顾言非抱着轻柔地濯洗了,就这么在他怀里睡着了。
楔已压最深,湿的花径紧致无比却被满满当当地撑开,房收缩,被冠首抵的细花也跟着颤抖起来,将阳裹住,带来极致销魂的快。
池激,随着顾言非有力的动作,不断发啪啪的声,声回在莲花池中,漾的波令四周的洛莲花都跟着摇曳起来。
她是喜他吗?
随着男的声音传来,岸上紧接着响起一阵脚步声。
顾言非比她许多,先前在他怀中抱着时谢锦茵没有觉,如今他这般俯视她,带来的压迫更加烈,长影覆了来,几乎将她全然罩住。
应该是什么意思,究竟是喜他?还是不喜?
就如,他说不清,不明,却觉这颗心脏动得都要跃膛。
自神魂缺失之后,他的记忆与认知就好像空白了一片,虽在剑上于他无碍,却令他有了许多不明之事。
梅无雪。
唔,这事,可该怎么解释……
谢锦茵眨了眨,愣愣地看着岸上的人,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
是喜,亦或是激动,又或者是什么别的他并不知的。
顾言非低哑得闷哼一声,扣住她的五指,抵着她被汗濡湿的额,又沉又重的撞击至最深,冠首紧贴的房,将炙的阳激在花上,令方才后的余韵又延长了一些。
岸上那人是。
谢锦茵没有看,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又来很多,多得溢了来,顺着她的大往滴淌,轻摁小腹甚至都能再压来一些。
……
“我不明白。”他离开她的唇,转而吻去她面颊上的泪,低沉而沙哑地喃喃重复着,“我不明白。”
少女雪白的肌肤上留有的痕迹那样明显,只一就能令人肖想到她经历了如何激烈的事。
――应该是喜的吧。
倒也不奇怪,毕竟前半夜刚和沉玉书过,后半夜又和顾祖师了……
池面微波盈盈,波底红妆影影浮浮。
“顾师叔,有关洛神故地一事我想同您……”
顾言非无法给这种心什么定义,故而这双潋滟而纯净的眸也透几分困惑。
为何会觉得如何吻她都不够?为何会觉得如何要她都不够?
他着帷帽,谢锦茵只能朦朦胧胧看见他的脸,而他却将谢锦茵看得一清二楚。
清香晨风远,溽彩寒。
识呜咽声,而呜咽声全都被他这个吻中,挣扎的双也被他宽大的手掌扣住,骨节压少女白皙柔的大,压指痕,直到将压最深,严丝合,没有半余地。
而岸上的男恰好垂眸朝这个方向看来,又恰好与她对上视线。
她意识想要遮住脸,男修长而有力的手臂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紧压在竹筏之上,不给她任何闪躲的机会,住她的巴,再次吻了上去。
在这样频繁的事,谢锦茵早已双目迷离失神,接连不断到来,也全然不受自己控制,小腹深被捣得厉害,蜜花汁像是失禁般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