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之间,谢锦茵的唇已贴上他的颌,少女独有的声线细细柔柔的,像是三月靡靡雨,绵温,叫人沉沦。
“……我对你而言是什么?”他垂眸,徐徐沉声。
莹白如玉的雪足,笑盈盈地看向许祯卿。
“你说,我们是先,还是先问?”
这画面太容易令他生妄念,许祯卿不敢与她对视,也不敢看她半寸肌肤,只好当即移开视线看着窗沿盛放的花枝,令自己分神一些。
而衣摆之的也跟着涨发,抵在少女的小腹之上。
心却又实在不甘,她待他的态度如此轻浮而随意,像是一个随时可以用,也可以丢弃的件。
听到衣摩挲声,许祯卿面上一,知她想什么,二人又即将发生些什么。
谢锦茵已褪了裙,白皙修匀的双没有丝毫遮蔽,她赤足踩在地上,几步走至许祯卿面前,踮起脚,搂住他的脖颈说:“你希望是什么?侣?夫君?恋人?”
他腹紧绷,结动,即便不想承认,他的唯独对她的望,汹涌到他自己都无法遏制。
这世上,没有一个人可以不令她隐藏真心的人么?
“我你的侣?若你师父泉有知,又会如何想?”
不知为何他忽然想起谢瑾来,她和这孩血脉相连,她待他的态度,自然也是与旁人不同的。
“就这样不好吗?这样禁忌的关系,岂不是更刺激?”
“你有什么事要问我?”他的声音平静,似乎并无他意。
“你总是这样……”
这一句话,问得不太是时候。
总是,不敢直面旁人的真心,说着这样戏谑的话,像是要将一切都掩饰过去。
谢锦茵自然也已觉到,贴着他的膛,踮起脚来,吻上男的颌,嗓音轻柔笑:
神也依旧淡漠,如凛冬雪川,檐上霜雪,清冷不已,这似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倒与凤梧如一辙。
许祯卿不语,她却又嗤笑一声:“难不成,你还想小瑾的继父?”
“……你希望我们是什么样的关系?”
谢锦茵早已领教过他在事上的,也不在意他此刻的漠然,踩在塌上,便开始自顾自解开腰带问:
她对自己的孩,也会隐藏真心么?
这连连反问,令许祯卿答不半个字。
而且她靠得实在太近,柔的贴上他的,属于她的度也隔着衣传来,充盈在鼻息间的温香气已让他无法分神到别的事上,只得复抬眉看向怀中清秀的少女。
“说这么多……你不想对我这样的事么?”
“祯卿,你了诶。”
谢瑾……
被她着的掌心微微收紧,便上一捧柔,敞开的衣襟间,他握在手心的雪丘弧度如半泓明月,又是这样俯瞰着,视觉上更带来烈的刺激。
只是看起来这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