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手掌比她宽大,包裹起那硕的阳也更为容易,待意识到她要什么,那双俊逸的墨眸就朝她看来。
来回间,许祯卿已控制不住呼,唇齿间溢轻哼声,谢锦茵也觉得差不多了,便拉过他的手,让他用自己的手心包住那。
又贴着他的耳廓撒:“自渎给我看好不好,我想看……要不要我先帮你?”
“还有,不要对我动心。”谢锦茵补了一句。
听她直白骨的话许祯卿又羞又恼,面上却愈加严肃了些,“这种时候,不要提起师父。”
前剑眉星目的男气息不稳眸中的样,倒是又让她想起了那些与凤梧有关的零碎记忆。
在这般行径中,羞耻与快意同时占据了他的心,可看着她的,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望,她似乎是以享受他的沉沦与狼狈为乐。
他能为她,狼狈到什么程度。
许祯卿看着她赤的自渎,竟不知不觉到达了。
听她提及自渎二字,许祯卿面颊复又开始发,若不是她要他自渎,他宁可泡在冷泉里几个时辰,也绝不会此等污秽之事。
不喜男人自渎,但是若我在场,可以例外。”
许祯卿知晓他与凤梧的关系,也清楚她的本和目的,所以她才难得好意提醒一,不想让二人之间的关系变得太难看。
“这种荒谬之事我怎会……”
“我要离宗半月,我不在的时候,麻烦你帮我稍许照看一小瑾。”谢锦茵顿了顿,又看向他莞尔:“当然,我不在的时候,可不许想我自渎,我不喜自渎的男人……”
可这句话,许祯卿却仿佛没有听见。
室霎时间沉寂来,充斥着后的淫靡气息。
“许祯卿,你看着我……来……你自己动……”
许祯卿也如同被蛊惑一般开始套手中的阳。
“理一些旧事。”谢锦茵模糊搪,并不打算告诉他自己此行去。
“自、渎、给、我、看。”她命令。
少女着笑意的声音响起在上方。
自十几年前囚禁凤梧后,这般画面倒是久违了。
不等许祯卿回答,她就两手握住,柔纤细的掌心套起来,借着残留的所以套起来格外顺利,湿湿黏黏,快意烈刺激,连带着许祯卿的理智都被碎。
既然如此,不如顺遂她的意,看看他自己究竟能狼狈到什么地步。
他沉片刻后侧过,去拾方才散乱在地的衣,理好上衣之后,才复抬眉,恢复那般清冷自持的样,状似不经意问:“你要去哪?”
从薄而,白浊的得床榻到都是,谢锦茵玩味地看着,反正这烂摊最后还是许祯卿收拾。
他了。
她将本盖在自己上遮覆的衣服再次丢,光洁酮这再无半遮蔽,肌肤皎白透些薄粉,像是剥了壳的荔枝,每一寸都诱人不已。
“你满意了么?”他的声音沉了来,呼尚未平复,过的肉虽已疲,尺寸看起来却依旧十分可观。
“满意,当然满意。”谢锦茵简单地用术法清理了,一边答复她笑着去拾四散的衣,一边抚唇颇为回味,“方才你的表真……凤梧可真是教了个好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