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你还真是唯恐天不乱。”谢锦茵拿手肘戳了一他的小腹,用了不少力,令沉玉书痛得低一凉气。
她以指腹轻刮,看着黏黏腻腻的沾上她的手指手心,抿唇一笑,将手掌送到沉玉书唇边:
“我本就擅长察言观,更何况,男人若上同一个女人,他们的想法就容易看透多了,什么都藏在里。”
那般禁纯白无垢之人,短短五日,被她玩得像是一条发的公狗。
“谢师妹喜坏的?”沉玉书似笑非笑。
耳畔话音刚落,双间忽然传来一阵钝痛,不知何时少女的掌心已在他心间,往那涨的上重重一摁。
世人中如岭之花般圣洁清远的凤梧君啊,竟会变得那般又淫。
沉玉书轻,朝她看去,眸幽深:“不是说没有兴致吗?”
“求你。”他如她所愿回答。
“净。”
都不禁令她有几分怀念了。
属于少女的光肌肤若有若无的贴着那撩拨游移,令他腹如火在烧,神智几乎快要崩塌。
“喜好用的。”
“忽然有了……”少女笑盈盈地去咬他耳垂,“你求我呀。”
那是男肋,沉玉书自是痛得只气,只是那却还十分争气,疼成这样,竟是没有半疲来。
谢锦茵利落去他的腰带,扯他的衣摆,令那被布料束缚的阴了来,粉白的硕,铃溢一清,她一手本无法握住。
“真有趣啊,若凤梧师叔还活着,看到与他血脉相连的孩上了他的女人……”沉玉书说着竟还笑了起来,“还是该说,真不愧是亲父呢,连喜的女人都一样。”
听他提及谢瑾,谢锦茵心中一动,面上却没有半声:“小瑾他那么容易被看透?”
谢锦茵抬住他的巴,将他这张俊的脸仔仔细细打量一番,最后展颜一笑:“你这恶劣的本,倒是比原来有趣很多。”
净修匀的指腹沿着青筋起伏的慢慢往上抚摸,最后指腹上冠首的肉时,更是兴奋得溢更多清。
“可他对你的,可并不仅仅是母之。”沉玉书却又续。
沉玉书没有亲见到凤梧被她折辱的样。
只是这般折辱轻慢,沉玉书却极为受用,笑着颔首去与她接吻:“嗯,那还要劳烦帝姬大人,多可怜可怜在了。”
“沉玉书,你真可怜。”分明在温柔地轻吻他的侧脸,少女中却还是说着轻慢的言辞。
他捂着小腹朝谢锦茵颇为委屈:“我这还要留着给你多用几次,可别玩坏了。”
谢锦茵手上的动作也并未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