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自己于母亲而言是特别的。
紧绷,睫羽垂,绯意从角眉梢晕到耳廓,一副青涩懵懂的模样,不由令谢锦茵轻笑起来,将他推开,就连时都显得游刃有余。
――净,听话,乖顺,好用,任她予取予求。
想亲吻她的唇,碰她的肌肤,看她动时的眸,还有……更多更多的,仅是肖想一都令他觉羞耻的念。
何时……才能愿意正视他的心意呢?
小瑾不该这样。
知今日的冲动已惹得母亲不快,刚想开致歉,腹却忽然传来电般的快意。
谢锦茵看到他的神就已明白,人的望还真是无法说谎。
“今日之事,我就当没有发生过,你最好也忘了。”
在这一上,他分明比那些男人更讨母亲的喜,他们能给母亲的,他也同样能给,而母亲却从不曾以对待他们的方式对待他。
“这样也喜吗?”谢锦茵的很,底却是寒凉一片,指腹沿着那轮廓不断勾画描摹,受到他充盈的形状。
“嗯。”
若母亲不肯施舍他半恩惠与怜悯,他将永远被隔绝在墙之外。
她无法否认,对小瑾亦怀有男女望的自己,也已是十恶不赦,可若真跨越了禁忌的一步……那时,才是弥天大罪,罪不容诛。
是谢锦茵的手心贴着他的腹往游移,直到隔着衣碰到少年人双间的,手心隔着衣大致抚摸了一形状。
他没有说,神却已暴了所有的绪。
谢瑾眉垂,温顺地回答,待谢锦茵背过,他以指腹抚过唇上被她咬的血痕,眸暗沉如秋夜暝暝,深不见底。
“了?”
因为他一直在母亲边,母亲会喜什么样的男人,其实很容易明白。
可这份特别,也成为二人之间无法逾越的墙,他不敢跨越,即便鼓起勇气翻越过去,母亲也会毫不犹疑地笑着将他从墙上推落,让他跌深渊,再在三言两语间重新筑起一更的墙。
“是,母亲。”
为此,他愿意付任何代价。
涨那被她碰,谢瑾难以抑制,从嗓中溢不自然的闷哼声。
少女的唇轻上他的耳廓,若即若离,如三月雨,带来细微的意。
母亲。
再多施舍他一些意吧。
谢瑾敛眉目,自是无法说,他有更多更卑劣更的念,仅是被她这样碰便觉有些压抑不住,开始渴望更多更多。
其实……
小瑾他,不该这样。
再多碰他一些吧,母亲。
墨发扬起,掠过面前时,带来一阵馥郁的香意,转前又同他压低声音叮嘱了一句:
着笑意的声音。
谢瑾耳红得更加厉害,为自己的望羞耻,为对她的亵渎到羞耻,而对方是他的母亲,也是他的女。
“回去不许自渎,抄三百遍清心咒。”
他知母亲讨厌污秽,所以他亦从不曾自渎过,即便动,也从不释放,只是午夜偶有梦回,绮梦之间窥见她靡丽的模样,梦中他难自已,辗转悱恻,清晨醒来时常有梦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