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玉书趁机捉住少女纤细的脚踝,亲吻她的足尖,着笑意的凤眸微抬,望向上方。
沉玉书的实在太过灵活,待一丝不落地去少女心细的每一寸角落,尖又往窄小的蜜中挤,的细褶被光面扫过时,略有些粝,带来电一般的快。
“沉玉书,我并不同,也并不关心你。”
沉玉书神未改,笑意挂在他唇角,覆了上来,投的阴影几乎将的少女全然笼罩。
甚至还有闲心一边亲吻,一边戏谑看向那已至的少女:“帝姬大人,能否再多怜我一些?”
片刻后倏然,沿着细慢慢往上舐,用二指将两片柔的粉往外压实,令侧湿的暴在空气中,尖勾挑花端的花珠,又以唇住,以拨。
裙小衣已被她自己褪到脚踝,心光,并无遮蔽,粉被雪阜包裹,一嫣红的心。
“若不真正解决你的心病,哪怕你能因此暂时忘记疼痛,那块疙瘩依然会在原,反反复复……除掉,才是最为本的办法。”
私再次被温的腔住,谢锦茵一颤,唇间不由溢来。
沉玉书慢条斯理地解着衣带,唇角始终挂着笑意,说到这他还略略,像是想起了什么极为有趣的事。
沉玉书俯得更低,大掌握着她柔的,几乎将她大分至最开,尖挑开蜜,贪婪地卷扫过她细腻柔之。
清湛的声线略显低哑,像是人蜜意时的语。
“啊……”又是一声亢短促的低呼声。
“……嗯。”
“嗯,多谢帝姬大人赞誉。”
沉玉书颔首在她心,启唇住,察觉到心的湿意,他撤开,去唇角残留的痕。
即使听完这些话,谢锦茵也如他所想,神也并无变化,只是顿了顿,像是奖赏一般,指腹轻抚过沉玉书的脸颊,微微一笑。
房前,杀了父亲。”
“。”谢锦茵用膝盖侧碰了碰他的脸,促。
他将的一一舐净,温的气息铺撒在少女的小腹,住她发颤的大,亲吻她的肌肤,时不时发啾啾的声。
“……故事讲完了,帝姬大人会因此多怜我一些吗?”
“湿了,真奇怪,在仙舟上,我分明将你从里到外都一丝不落得‘清理’净了,你和他究竟……”
“嗯……啊……”
“但……杀得好呀。”
谢锦茵懒懒抬看了,撩起裙摆踩在他肩膀上。
这瞬间,所有的官都集中于心,瞬间就令少女攀附上,大的阴来。
“嗯,是一剑砍,父亲整个落到地上,满地鲜血,面前的小妾吓得面苍白,躲到了她丫鬟怀里。”
可他心底却又很清楚,面前的少女绝不是绝不会因为这些事对他产生一星半的同和怜悯,倒不如说,他喜的就是她这种本质。
因来得太过忽然,谢锦茵息剧烈,只能睨他一,气息不稳地回:“沉玉书,你真是个疯。”
谢锦茵眉不准痕迹地一蹙:“沉玉书,你的话真的很多。”
“闭嘴。”谢锦茵不耐烦,用脚碰他的脸,“你该的事。”
三两语间,沉玉书上的衣已褪无几,只着一件单衣,衣襟敞开,肌肤白皙,单衣之壮结实的膛。
“哈啊……沉玉书……你……”谢锦茵控制不住声音,眶因为烈的快意微微泛红,意识想要夹住双,却因为抵不过沉玉书的力,只能将手摁在他,来转移这份烈的快。
话音落,沉玉书松了一气,半跪来,伸手去面前少女清秀的眉,温驯的模样像是一条祈求着主人的狗。
他不需要同和怜悯,也不需要丝毫的救赎,他只是享受在她面前无需任何伪装的快意,这世上有个人知他卑劣的本质,这就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