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绐霜面颊得厉害,甚至不敢与她对视,只能看着她的手若有若无的碰那昂扬的男,铃吐的徐徐清像是在替他表那无法言喻的渴望。
是因为她上的月灵吗?
“嗯,唔……你,你这样碰……好奇怪……”
他将阴中,一边小心地用着,一边用余光打脸谢锦茵的神。
“好大……”一全了来,谢锦茵难耐地仰。
“好呀。”
被她碰过的地方很是快,可还远不到能够缓解望的程度,反而像烈酒遇火,愈燃愈烈,令壑深不见底。
“我可不可以吻你?”他问。
如雪的面容染上一层薄红,腹紧实分明的肌肉随着他急促的呼起伏,有一种难言的。
碰到的那一瞬间,脑海中像是有弦崩断,他一气了去。
他的忍耐快要到极限了。
谢锦茵很快被他湿了,她咬唇没让息溢来,晶莹的蜜沿着宋绐霜的唇角不停往,他只好不停地,然后吞咽去。
上方的宋绐霜息得比她还厉害。
两靥红,贝齿微阖,媚态横生,得令人只觉惊心动魄。
谢锦茵回他,甚至话音还未落,他就急切地吻了上来。
“嗯……”宋绐霜也发难抑的低声来。
这种觉,和纯粹的发很是不同,他并不是对交媾产生渴望,而是对她产生渴望。
涨的阳无法被她一手握住,冰凉的肌肤却使意更加烈。
谢锦茵也觉得差不多了,背靠在后书柜上,用脚踩着他肩膀说:
宋绐霜没有过这种事,但这并非难事,他扶着阴,看着硕大的冠首将粉压得凹。
少女白净的手指忽然抚了上来,令宋绐霜一颤。
他于事上净得仿佛白纸,吻技自然不娴熟,温吞地着少女的唇了一会,才将伸来,尖如耳鬓厮磨般缱绻纠缠,吻得谢锦茵很舒服。
“你可以来了。”
好,他的发期持续了太久,没有药压制也不能释放,阳得像是要随时炸开,每一神经都在叫嚣着渴望碰她的。
宋绐霜的却似乎没那么好受。
“可……”
是理所当然的步骤,但对方的经验看起来比他多些,故而自然顺从的颔首去。
看着半握着的阳在手心又涨大一圈,谢锦茵忍不住惊讶:“诶?它原来还可以更大吗?”
宋绐霜羞赧不已,息着回答:“这种事,我不知。”
白日里刚和沉玉书过,虽是有些涨,但还不至于让谢锦茵难以忍受,不过似乎是因为对方发得很厉害,腹中的阳灼非常,令她有种小腹都被开的错觉。
男伸粉的,像是猫儿一样了一,银白的发微微濡湿黏在他脸侧,红石榴的眸波光莹莹,雪睫时不时扫过少女大侧细腻的肌肤,带来细微的意。
隐忍的汗从他额角滴落,注视她的目光烈而温柔,底凝成的重,像是随时都要盛绽的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