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纯又好骗。
,花唇外翻,双间被撑开的甬里几乎被灌满了,乳白粘稠不断从幽中溢来,在衣摆之留了大片的渍。
“抱紧我。”低哑的声线,令谢锦茵觉得他像是忽然变了一个人。
花几乎被撑满,他扶着她的大开始动,肉撞击到最深,快意烈,被撞击得收缩,带来如溺般覆的快。
“那宋师祖,帮我,好好地,全都净吧……”
宋绐霜神智昏沉,并未听清楚她在说些什么,沉溺于的海中,将她抱了起来,令她贴着背后的书柜,双架在他腰上将压得更深,严丝合。
“再等一。”
谢锦茵瞥了心狼藉,佯装气恼,秀眉拧起朝他抱怨:“啊――好过分,宋师祖了这么多来!”
“啊、啊……宋师祖,我要去了……”
宋绐霜也差不多要到极致,将她的大托得更,二人耻骨间没有半发,肌肤紧密地贴着肌肤,没有遮覆,故而清晰可见心间男粉白的,带嫣红的蜜。
谢锦茵也没有真的怪罪他的意思,抿唇一笑,以足踩在他的肩膀,搂着宋绐霜的脖颈压低了声音。
谢锦茵终于承受不住,低呼声:
他平日里从不自渎,每至发也只靠药抑制,像这样正常地随而倾泻望,是第一次。
随着他次次动,腔被刮碾,不断痉挛收缩,酸的花心被次次撞开。
太大了。
闻声后,将他抱紧了些,整个人几乎挂在他上,唯有交合相连,汁不断往滴淌,在地台之上渗一片痕。
待了半刻钟,她的双已无力架在宋绐霜的腰上,只靠他的手掌托着,耻骨上全都是因为肉拍打沾上的黏腻细沫。
才能保持当那微弱的理智。
快达到峰的瞬间,关松动,无法抑制,大大了胞。
虽是视线昏暗,她方才没有看到宋绐霜阳的尺寸,但肉在里撞击,次次轻易到深,不难猜测的形状。
宋绐霜红着脸,心愧疚,连忙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过这种事这么舒服,没有忍住。”
“啊啊……不行……又要去了……”
反正到最后都是这个步骤,和他开玩笑罢了。
他心虚地看向谢锦茵,红琉璃般的中脉脉,酮白皙,银白的长发垂,挡在前,遮挡住那两粉缨,又又圣洁。
他愣在原地,还未从快中回神,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了这等冒犯之事。
纯洁无瑕的眸惹人怜,又哪里让人舍得怪罪。
谢锦茵不由在他背上用力抓几血痕。
宋绐霜回神来,意识到自己了什么,立刻阳,带一大片黏腻泽。
被他放后,谢锦茵就没了力气,用手倚着书柜,小息平复自己紊乱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