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空的觉令被的更为清晰,他的涨,动的青筋剐蹭着肉,次次最深,最后在房中激而,将阳灌满膣腔。
若是和别的男人,她定然不会觉得羞耻,但在这种事上她将小瑾教导得这般娴熟,光是想一想,就令她羞耻难当。
这时,忽然有人推门而。
谢锦茵五指紧攥着被褥,难耐的扭动,刚刚过,阴又被他这般,整个人像是电般发抖,呼再次急促起来。
谢瑾眉顿时柔和来,着她的手背,令她继续用掌心描摹自己面容的轮廓:“唯有这样,母亲才能将我当一个男人看待。”
他神沉静,柔声又问:“疼吗?有些红。”
用这样可以亲吻的距离打量他,以审视男人的光审视他,还是第一次。
她檀微启,却没有回答谢瑾的问题,而是心虚地移开视线,落在了谢瑾的肩膀上。
谢锦茵的声音还未落,的刺激就令她低叫声。
“方才母亲可还舒服?”
凤梧君。
往。
“母亲,是我的不好么?”
“不知何时,你已经这么大了。”
红的花就这样被谢瑾在中,细致地以尖过,不仅没放过任何细微之,就连上残留的和蜜都被他中,一如他吻她的唇那般贪婪无度。
几缕墨发垂遮去眉致的轮廓,他睑半阖,捺腹汹涌的望回她:“他心有芥,总归是不能坦然接受你我之事。”
“呜……”
自他肩膀一路往,是肉可见的青紫淤伤。谢锦茵是剑修,所以大致能看来,应当是被剑柄击打留的。
竟在事上,将小瑾调教得这般娴熟。
谢瑾问着,低了来,掰开她的,伏在她心细细打量,两片花如粉苞外翻略有红,微微溢些清白二的浊。
绯绯至少女皎白如珍珠的耳廓一路绽放至雪颈。
音清冷,不怒自威。
“小瑾……别……”
听到响动声,谢锦茵逆着光看去,只看到曦光朦胧勾勒男清癯的轮廓,却无论如何都看不清面容。
他顿了顿,神有几分怅然:“我能明白,若我是他,或许也一样。”
谢瑾茵沿着唇,不令自己发甜腻的息声,却不这让谢瑾以为,自己的还远远不够。
少年本压抑的顿时如火焰般一窜而起,对她给予的一切,哪怕是痛楚都甘之如饴。
小瑾天资聪颖,却不想在这种事上亦是。
“你倒是明,昨日刚与我切磋完剑术,转就来你母亲这里,惹她怜。”
谢锦茵回过神,慵懒躺在榻上,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年,忽而慨:
舐的灵活而熟稔,挑开蜜肉,不断拨刺激端的花,轻而易举令她了,就好像他早已为她这般过无数次。
云雨初歇。
男熟悉的声音却瞬间贯穿谢锦茵的心扉,似一盆冷从她浇,淋了个通透。
不如说是太好了……
“你父亲又打你了?”她立即猜到是凤梧的手笔。
指尖抚过谢瑾满是淤青的脊背,若有若无的力在伤,分明是疼痛的,这痛楚中却又夹杂了几分难以言喻的快意。
谢瑾开,结动,就这么吞咽二人的。
“不大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