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一觉起来,就一切都过去了。”妈妈继续温柔地说了一句,我再也忍不住烈的睡意,直接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我正呆呆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上无聊的电视节目。
云烟坐在我边上,缩在我怀里看得起劲,不时被逗得开怀大笑。
我意识说了句:“小声,豪在写作业呢。”
“哦……”云烟连忙闭嘴,肃了肃表,可是上又被逗得勾起了嘴角,角满是笑意。
这是……怎么回事?
我记得我今天早上还在……非洲?然后找关系临时改了机票回来……我为什么要提前回来?好像是……云烟生病了?
我的脑袋一痛,两种不同的记忆现在我脑海里,其中一种是我听到云烟冒的消息,十分担心她,于是不停蹄地赶回了国,见到了冒已经好了大半
的云烟,然后云烟对我的突然回来到十分惊喜,晚上我们一家一起吃了一顿大餐。
可是另一种记忆里,我一回来就看见――云烟和豪在豪的房间里?太荒谬了,我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记忆?
我的脑海开始一阵阵的痛,脸上忍不住痛苦的表。
“老公?老公你怎么了?老公?”云烟发现了我的不对劲,十分担心地爬起来看着我。
我摆了摆手,把刚才想的奇怪的画面甩脑海,痛渐渐消失了。
刚才那是怎么回事?
如果我抓包了云烟和豪轨的话,现在她怎么可能躺在我怀里看电视?
幻想?
我为什么会幻想那种东西?
而且我的潜意识告诉我,似乎两个记忆都有问题。
少了什么东西。
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没备注的号码,但是号码被自动标注为“诈骗”。
我想都没想就给挂了,结果那个电话还不停地打,我受不了,只好接了起来。
一个有些熟悉的年轻声音问我:“黄老板?你那边解决了没有?”
“解决?什么解决?”我莫名其妙地说。
我有些好奇这骗怎么知我姓黄的,难是个人信息了?
“就是那个女鬼啊,我刚才这边观测到貌似你家的方向了什么问题,现在正准备过去呢,你那边没事吧?”
“什么女鬼?什么问题?你在说啥啊?神经病。”我一雾,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谁啊?”云烟问。
“不知,骗吧。”我也搞不清楚,“现在隐私真可怕,对方都知我姓啥了。”
“个人信息的家伙真该死。”云烟也愤愤地说,“上回我就跟妹们聊了丰秘诀,结果没多久就给我推送隆手术的广告,每个平台都推,烦死人了。”
“你还丰什么啊,这么大不是刚刚好?”我隔着衣服一把抓住云烟一边的酥,的绵绵的,手刚好,不过怎么觉好像比以前大了一?
我好奇地又了两,云烟直接红着脸拍掉我的手说:“别闹。”
“嘿嘿。”
我也怕豪听到什么动静,就收回了手,转去搂着她的小细腰。
就算结了婚快半年了,我俩现在还是跟恋中的侣一样,别提多快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