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啊!」严珍麒,有把握的说:「同时命令临近的新兵去那里守关,前四关,照调一人补两人的标准增派人手。」命令被用飞鹰传送,虽然距离不近,但飞鹰的速度,只是半天时间,也就传达到目的地。「昌鹤!」总兵一声大喊,昌鹤吓得一个激灵:「在!大人有何吩咐?」总兵看着他边那些七扭八歪如喝醉般,还没完全醒过来的士兵,然大怒:「吩咐?上集合!麒帅有令,本关之守军,及后备军四日,赶到池华关待命!现在要防备轩辕英的偷袭,所以将领们走不得,临时提你为狼骑校,带着这些兵,火速赶往池华关,不得有误!」
「唉,你听见没有!」昌鹤已经被一连串的消息惊呆,被长官一骂才醒过来,说:「谢大人提,属绝不辱命!」「哼,告诉你,麒帅的你该知,若是耽误了,怕是你也没命活着回来了!听见没有?」忙不迭的答应,昌鹤在众人羡慕的光中,匆忙的换了衣服铠甲,挎着腰刀也似模似样的。他心里只剩兴奋和跃跃试,却不知,自己的命运会有彻底的改变。
火凤军已经扎好营寨,司天凤帅帐立起,在交待完个人驻防位置后,大帐中冷清了来。
「虽然咱们看上去占了上风,可实质上与麒麟军也只是打了个平手!」张奇峰自然的揽住母亲不算纤细的腰肢,说:「这严珍麒还真是不好对付啊!」「好对付也就不是严珍麒了!」司天凤秀眉微蹙,说:「此战之关键就是比谁不犯错误,比谁能让对方不得不犯错误!只要一方错,则必然分胜负!」「无论此战结果如何,严珍麒都是输家!」张奇峰嘴里说着话,手却有些不老实的向,伸到母亲衣里。司天凤没有穿甲胄,只是一战袍,所以,等于给张奇峰开了方便之门!「唉……你这孩……说正事呢……」司天凤真想严厉起来,阻止这个「不孝」的手。可她真的严厉不起来,本来很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语哀求。「听话,啊……你别那里,那里脏呀……」张奇峰的手非但没有停止,还侵到母亲后庭,在菊花附近反复打转。司天凤想要拦住,却不料儿竟然将手指指甲侵菊花中,她整个人瞬间了来。
「母亲,菊花淡雅,清香宜人,不如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