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了吗?」
妈妈一开始来国外的理由之一就是让我也被邪教束,当然,他们说法是不离开神的怀抱。
妈妈对我说:「我们现在住的地方并不是以后要长居的地方,经过了」
度礼期「之后,我们还是要搬家的。到时候可能有不方便。」
这么一说我恍然大悟,合着我昨天住的地方就是一个集中营,把教徒们定时聚集在一起,用特定的环境和方法同一洗脑。
大师也不一定愿意住在那里,怕是老早就想搬去和我妈妈这样的人共度温柔乡了吧。
那我确实有尴尬,以前是在我家,我当然可以住,现在到了国外,大师怕是不待见我了。
妈妈犹豫了一,还是继续说:「其实我们之后可能要和大师一起住,我怕你会不自在,和朋友们住一起会比较好,这你先不要给大师说,我们先看一况。反正离神之居所那么近。」
妈妈她原来还事有正常的思维的啊!我瞪大了睛,也是,我们母有相当长的时间没有如此谈心了,也不知是什么让她逐渐理智了不少。
我的旧有印象里,妈妈还事那副「神啊!主啊!」
的疯狂嘴脸,但现在看来妈妈其实也没有完全坏掉啊。
依旧是在为我着想。
只不过她到底是如何想的呢?从今天表现来的态度看,这么看起来完全是关心我,但我也吃不准是不是大师教她这么的。
总之还是要继续待在那个集中营几天,能搬去最好,要是办不去,我也得自己想办法才行。
真的让我和那群苦哈哈住一个屋里,我就跟他们拼了,大不了报警,他们还能渗透国外的警局不成?遣返国也不错,反正大师的势力已经全到国外了。
这么想着,我觉得轻松不少。
和妈妈一起回到那集中营之后,又接连过了两个星期。
这段时间里相当的无聊,我基本上就被圈禁在了自己的屋里,什么都不让,连网都没有。
唯一的活动就是和其他信徒一起在教堂祈祷念经,讨论神迹,一些所谓的「团结工作」。
变成圣女的妈妈也现过几次,每一次都穿上极其暴的衣服,画上妆,在众人面前装神鬼,主持仪式。
这时候我就能看妈妈的作用了。
每次她一场,都能迅速抓到信徒的注意力,让他们更加积极地响应各种活动。
妈妈偶尔也会让他们碰自己的肌肤,这更让他们疯狂。
这让我完全淹没在了信仰的浪之中,我总算明白为什么会有人信如此荒唐的宗教了。
先用大环境同步个人,在以无聊的活动加固人们的思想,就连我都差沉浸在这种氛围之中。
好在我待在个人房间里比较久,在集中营的时间比较短。
毕竟我要开学了,这救了我于火之中,让我好歹保留了一自我认知,我从未如此想去学习过,不是数学,理,化学都可以,我急迫地想要接现代科学。
虽然在国外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有寂寞,但比起集中营可要好上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