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那个红红的位里往滴落,有像吃早时被爸爸捣得稀碎的甜豆花
洒了一裆的样。
我昨天也正是了这样的东西才觉得特别快,而据我昨晚的经验,这
样的东西在女人上留得越多,说明女人被欺负的次数也就越多;不过彩燕阿
姨似乎经受的完全是另一种折磨:她那三人中最苗条的躯上遍布着被殴打或者
打的痕迹,块、淤青还有绳勒的血痕比比皆是,她的双上倒是没有太
多的白黏稠,但是脸上却有不少,斜刘海都被那种浆煳一样的东西黏住了,
一绺一绺地贴在脸上。
看到这里我不由得有些好奇,这种从小鸡鸡里面来的东西煳在脸上该多
脏啊!彩燕阿姨的衣服也是三人中残存最少的,几乎只是些碎布条零零散散地挂
在上。
她仍然是用一种分外恼火的神盯着每一个想要凑近她的人,不像妈妈那样
惊慌失措,也不像淑雅阿姨那样任由摆布。
那些坏人突然离开了妈妈她们,我转过视线,看到那个光正在「刀疤脸」
和「爆炸」
的陪同走了过
来,边还跟着一个老。
「三爷,今个就有劳……帮咱……验货,你估个……那我这十几个……穿住
行,可就全凭您老一张嘴了啊。」
光的语气也一改霸,变得有些巴结。
距离有远,我只是模模煳煳听了个大概,于是我悄悄顺着二楼的台往那
边凑近了些,这才听清楚最后一句话。
「嗯,算你小孝顺,捞到新货先想着你三爷,既然如此,我倒是还可以帮
你抬抬价,让你争取卖个好价钱。至于村里那边嘛,就是说句话的事。」
那个被他们称为三爷的人捋着自己的山羊胡,慢条斯理地说。
「哦呦,一个个的都是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啊,好,很好,这样的女人容易调
教,也容易听话。行,我这杆老枪就再青一把咯!」
「好嘞好嘞,那,就恭祝三爷玩个痛快,不过我这边可不止这三个女人,到
时候还请三爷再赏脸来一次。」
「嘿呦,你这话说的,今天这三个女人验来,我这把老骨怕不是都要调
养好几天。你再抓上四五个十几个回来,我可不得散了架呀。这之后的验货嘛,
我只挑质量最上乘的,剩的,还是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哎,好嘞好嘞,谢三爷啦!」
天啊,那个老东西的发胡都是一片花白,简直都可以当我姥爷了,我实
在很难想想我的妈妈被她父亲一样年纪的人这样欺辱会是什么样的受。
妈妈和阿姨们显然极不愿,扭动着自己的胳膊,晃动着挣扎,嘴里
不断发「呜呜」
「呜呜」
的声音。
但那老显然也很有手段,他上来就选中了淑雅阿姨,那只枯瘦的手只是轻
轻搭在阿姨的丰乳和私密,不知了一个什么动作,阿姨登时「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