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的,我,她的亲生儿,用自己的隐私位在她的隐私位不断地摩,并作了和那些坏人们并没有什么区别的事。
妈妈是在生气么,还是在哭泣?我不知,我只知那团灼的东西涂满了妈妈的双之间,包裹着我的小鸡鸡,黏煳煳的,难以言说的舒服。
妈妈对我的蹭了蹭后便不再有什么举动了,我便继续依偎在妈妈的怀里,她呼的气息逐渐平稳,是啊,经历了这么多事,妈妈应该也很累了吧。
我也一样,便着妈妈上散发来的独特的香气,慢慢地睡着了。
梦里的我再度碰到了被捆在床上的妈妈,但是这一次的妈妈嘴巴没有被封住,她依旧被蒙着双,扭动着丰满的,媚声如丝:「呃……啊……客人……请快一,我的孩……还在家里……等我。」
这一次没有任何的愧疚,我再度压了上去,像上一次那般妈妈的,前所未有的紧致和温包裹着我,我很快就又受到了那种独特的意,并将它们全播撒在了妈妈的里。
「呜呜!」
「呜!」
不知过了多久,我和妈妈几乎是同时发闷哼,因为最后这一颠得实在有厉害。
车渐渐停来了,我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就觉得自己和妈妈一起被移动到了什么地方,然后,麻袋被打开了。
「嚯,你们看,这小东西了不少呢!」
我和妈妈刚刚被拎麻袋就听到那些家伙不怀好意的哄笑声,车窗外已是漆黑一片,他们便打开了车照明灯,车厢里的样让我不由得心一紧:阿姨和老师们横七竖八地躺在车里,她们依旧被绳绑着,上的那些污白斑在昏黄的灯光泛着罪恶的暗。
离我最近的是淑雅阿姨,她上那一件华贵的云纹浅紫旗袍早就被扯得不像样,到都是破和杂线,肉十足的薄丝袜也被扯得破破烂烂,她的两只黑跟鞋倒还完好无损地套在脚上,但里面显然也被那种脏兮兮的白浊填满了,阿姨的脸上都沾着他们的脏东西,正艰难地息着,那种腥臭的味就在鼻边上的觉一定不好受。
这时阿姨似乎也看到了我,她失去了神采的双忽地眨了眨,我却并不能对她传达什么信息。
妈妈被他们从我边拨开,我刚刚被解开的双手紧接着又被扭到后捆好,双也被他们绑了起来。
我连忙把转过去,看着他们给妈妈披上一件黑大衣又上了罩,遮住了妈妈被捆住的和被封住的嘴巴,就这样架着妈妈了车,走一家似乎是诊所的地方。
「看什么看,臭小鬼。」
留在车上的几个人很是不满地踢了我一脚,好痛。
「那娘们真是,非要搞那么一套,孩都不能生了,还得跑这一趟来给她理。」
「就是,费这大劲。」
他们着烟,着重的音对妈妈吐各种难听的话,我的心思并不在这里,我把扭向窗外,大概可以窥到诊所的况:了大门后还有一个小房间,里面有个和牙医诊所里面差不多的躺椅,不过没有那么多复杂的。
我看着他们把妈妈架到上面让妈妈躺好,再把她的双手双都用带束缚在一些可以活动的模块上面。
妈妈看上去已经绝望了,本不挣扎,任由他们随意摆自己的。
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走我的视野,他好像正跟那群家伙们交着什么。
从神来看他并不太兴,一直在摆手。
但是他们又聊了一会儿后,他脸上的表却放松了起来,甚至居然开始脱衣服?!我正等着看他们一步要什么,突然旁的动又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扭看过去,昏黄的灯光一个尾辫正若隐若现地甩来甩去。
是彩燕阿姨?!这时候的彩燕阿姨似乎已经无力反抗了,只有一阵阵轻微的「唔唔」
声。
我听到暗有人说话:「真是,哦,这娘们的确实越来越舒服啊,搞多少次都不会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