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尽快吧，看况。”顾钺说，“但是于安全考虑，我不应该还你的，一旦被其他人看到，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了。”

“该睡觉了，不然长不，还没戒指。”

顾九嵘突然意识到什么：“你说的‘他们’指的是谁，我怎么觉得不会是人类联盟呢？”

顾钺：“我会申请查阅从‘碧空’里带的资料，如果真的有这方面的研究，会被记录在案。这个戒指我找人研究一原理，如果改后真的能控虫族，那对战斗来说会是重大的扭转。”

“那什么时候还我。”顾九嵘不兴了。

“我靠你要什么！”顾九嵘一把捂住，“那么快就开始潜规则么？！变态吧你！”

实际上他从来没考虑过这个可能，于保险起见，他从来没让戒指离开过自己。他理所当然：“当然不能，我可是个正常人。”

“看看你伤，”顾钺继续伸手去探，“我对你没兴趣，不用死命拦着。”他笑了笑，“乖，听话，不然你的戒指没有着落了。”

顾九嵘犹豫了一，第一次摘戒指递了过去。顾钺拿着它研究了半天，没有什么结果，随后：“你是怎么用它召唤虫族的？”

顾九嵘说：“你要告诉他们么？”

在墙外的生活已经过了几个月，他深刻意识到了个人力量的薄弱，在这件事上，顾钺就是他最有力的保护伞。

听他讲完，顾钺沉默了很久，然后说：“我能看你的戒指么？”

顾九嵘光速掀起衣服摆然后放去，动作快到几乎有了残影。

顾九嵘还要争辩：“要不……”

顾钺：“……”

顾钺啧了声：“那么金贵？”

顾九嵘：“……”他

“你确定吗？”顾钺盯着他。

顾钺：“看你表现。”他挥挥手，“过来。”

“就是你想象一，”顾九嵘努力描述，“就能觉到它们的存在了。那觉应该很快就能找到。”

顾钺说：“这是大事，不可能不说的。”他顿了，“我暂时不会告诉他们你能够召唤虫族，其他战士有很多，总有一个是同样能召唤的。”

“如果你真的小心，我就不会知这件事。”顾钺说，“你还是太了，等你能完全掌控的时候，我再考虑还你吧。”他看了看表，“现在是你的睡觉时间了。”

顾九嵘拖着脚步不不愿地过去：“所以你还不还啊。”然后他看见顾钺就手就去掀他衣服。

然后顾九嵘伸手去拿回戒指，被顾钺拦了：“等等，研究都还没呢。”

“我一直很小心的。”顾九嵘说，“不会被其他人看到。”

顾九嵘又说：“那你会把它还给我么？”

顾钺笑了笑，没答话。

“确定。”顾九嵘没带丝毫犹豫，“之前那科学家老说过，理论来说不是每个人都能召唤虫族的，是依靠什么他还不知。”

顾九嵘：“……看可以，你别碰我。”

顾钺着那戒指半天，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他说：“如果你不用戒指，能召唤虫族么？”

于是顾九嵘老老实实把事都讲了一遍，包括戒指的存在――直觉告诉他，这种时候还是完全的坦白比较好。

顾九嵘愣了一。

又或者说，一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