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不会踩到你的脚。”顾钺搂着他腰笑，“而且我比你。”

舞会果然像顾鸣所说的那样，奢靡到了极。

顺着越来越暗淡的光走到树篱迷的深，仿佛真的迷失于森林。周围的人很少，人声也远了，他们只能看到大别墅里不熄的灯火，听见闹的笑声。

相应的交谊舞也有改动，除了原先单纯的男女步，还有适合双方别的。

某些基因是顾九嵘不得不承认的，他冒险战斗，即便还没发现自己的份之前，也从来没想过一辈都待在星都。

“别踮了。”顾钺发现了他的小动作，“你穿增都没我。”

在这深有一个小池，上的植微微飘，里浸着宅邸里那明亮的光。

顾钺没有去最闹的地方，只在外的花园带着顾九嵘乱逛。

“你要是嫌这个复杂，可以试试学女步。”顾钺友好建议，“如果你穿裙，我不会有什么意见的，还会给你定制最好的一套。说实话从观赏来说，长裙确实更适合这种场合。”

顾钺敲了他脑袋：“别分神，又踩我脚了。”

着盛装的男男女女在交谈，不时有笑声爆发开来。花园里有来自不同星球的珍稀生，于笼咆哮，少女们轮番抚摸格温顺的动，项链光芒闪烁，手镯碰撞发清鸣。

为什么这么复杂。”

“你想得。”顾九嵘翻了个白，“你为什么不自己穿。”

这是个很好的时机，顾九嵘几次想开问顾钺关于墓碑的事，最后还是忍住了。

他想总会有那么一天，顾钺会亲告诉他的吧？

迷七拐八拐，又回到了主宅附近，只是隔了层层的树篱。

顾钺生来家族显赫，他只是一个被监视者。顾钺和所有顾家人一样想要歼灭虫族，而他是虫群未来的统领者。

今年的舞会在顾家的一庄园举行，香槟塔上琥珀的如小瀑布，时有着漂亮的光。

依旧是那样温的温，和顾九嵘每次抱着他时是同样的。

……

庆典还没开始多久，他就意识到了自己的格格不。之前早有言是关于他和顾钺的关系，他突然意识到，这次顾钺带他来这种场合，几乎是自己主动坐实了言――尽他们两人都知，事实并非如此。

顾九嵘快气死了，又踩了顾钺一脚，就是没鞋以后威力骤降。顾钺只觉得柔的袜踩在自己脚上，呼呼的。

太空时代后同侣已不稀罕，任何一个正式场合共同席也不会遭人非议，其中自然包括了舞会。

顾九嵘：“……”他偷偷踮了踮脚，发现还是比顾钺矮。

他们的关系就像这面

旁边顾九嵘也想着事。

他愣了，随即回过神：“但你说的对，你确实没什么舞蹈天赋。”他们在空的客厅里转了一个圈，“多练习几次，不然我们会成为第一对在建国舞会里摔倒的。”

顾九嵘嘟囔：“创造历史不是很好么，你一就名了。”

靠岸有几条游动的小鱼，顾九嵘拿手碰了碰冰冷的面，它们就全逃走了，藏到草之。纹一圈圈漾开，把原本完整的倒影搅得支离破碎。

顾钺看着那面，很长时间没说话，直到面完全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