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钺关了电视。

这个星球本来几乎无光，更没有日月。但是堕落帝国遗落的科技，给了人类创造舒适居住环境的可能。

一听到星球模拟，顾九嵘就想到了之前的“碧空”。

事实就是如此，谁也无法改变，当堕落帝国庞大的神海洋互相连接时，不论是人类最大的舰队，还是全盛时期的铁血女王西莉亚，皆不是对手。

于是虚拟的日月在这星球上空运转，保证了光的来源，让他们有着还在地球的错觉，就像故土从不曾被夺去。

“……”顾钺笑了笑，“解释起来太复杂，你会知的。”

他愿意和顾钺共舞至天明，至死亡。

顾钺微垂着，似乎陷了某种思绪。顾九嵘不想看他这个样，伸手扯了扯他领带：“别说这个了，你次什么时候带我去搞事？”

“当然目前来看，打过堕落帝国确实不可能。”顾钺说，“但肯定有一天可以。”

顾钺说：“他是典型的逃离党。简单概括，就是我们永远不可能打得过堕落帝国。现在所有的科技发展，都是为了逃离向完全没有堕落帝国的区域，就此定居，如果能顺便摆脱虫族就更好了。”

“我主战，打回去。”顾钺，“逃离不能永远解决问题，更何况地球才是我们真正的故乡。”

“那你是什么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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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上顾兴言继续说：“堕落帝国的科技已经停滞不前，而我们的科技在爆炸产生突破，总有一天我们能脱离他们的掌控，逃离到他们再也找不到的地方。”

顾钺回过神：“次你再和叶正青去吧。”

☆・地

他环顾四周：“而在这之前，我们需要时间，充足的时间。同时也要提防虫族的再次来袭，这固然阻碍重重，和以前一样会有很多很多的战士牺牲，但我们终将延续我们的文明，即便是在另一片星海中。”

“那要多长时间才能回到地球？”

顾九嵘在旁边说：“怎么了？又是你们意见不合的地方？”

，迟早不过是他的疆域。在这之前，稍稍慢一的脚步，也不会有什么关系。

“不清楚，现在谁都不能判断。”顾钺说，“我有生之年应该看不到了。”

“我们从堕落帝国获得的重要科技，一是通过神力指挥的光脑，二是星球模拟，三是歼星级武的运用。虽然这三项我们至今无法完全理解，但已经给我们的科技带来了飞跃。”仍然是电视上顾兴言的演讲。

是了。顾九嵘想，再怎么样顾钺都是想回去的。

顾九嵘说：“那我怎么没见过几个主战党？”印象里，所有的公众人都保持着和顾兴言同样的观，主媒的宣传对象也从没变过。

“我不想和他一起。”顾九嵘说，和往常一样开始玩他的领带，“我想和你去……别说什么太危险了，上次你在大楼里被袭击，还不是我把你带着跑了段距离？”

顾九嵘愣了，想说些什么安他，可也不知该怎么表达。

“碧空”正是简陋地运用了这个技术，营造了一个虚拟的空间，让里的人几乎无知无觉，生活了数年。

“那些人还不是你能打得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