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钺再次深一气：“你先别讲话，顾九嵘我跟你说，这种行为非常恶劣，后果你也不是不知……”

飞行无声地降落在城郊。半分钟后，又一台飞行载着老李来了，还是和之前一样为他们收拾好上一切可能暴行动的品。

顾钺推了顾九嵘一把：“快去。”说罢枪对灵连。他的枪法极好极准，隔着阻碍视野的半透明白焰，也准确地命中灵的不同位，把它打到直接消散在空中，需要更长的时间重组。

老李又话：“顾先生，医生建议你心平气和与他人沟通，不要急躁不要易怒，会血压的。”他偷偷示意顾九嵘赶紧上去认错，顾九嵘立心领神会。

但都不是他要找的东西。

顾钺：“……”

终于在碎石的最低端，有一暗金的光芒透。

前方隧被坍塌堵住，坑虫被迫停了来。旁边是另外一个运输站台，他们刚从虫背上来，就听见了一阵诡异的笑声。

前老李回：“顾先生，脾气那么大对不好。”

黑鳞覆盖上了双手，令他轻轻松松拨开了糙的碎石。其中还有很多破损的实验素材，破裂的容，被撕碎的纸张。

又是堕落帝国的灵！

……

顾九嵘看着顾钺，刚想说些什么，就被顾钺提着领揪到面前：“你到底想什么？”

顾九嵘把它整个扯来，丢给坑虫。它用大嘴接住，密密麻麻的牙齿嘎吱嘎吱啃一，伴随几声脆响，本来就破损了些的容就彻底开裂。

那边的战斗声响越来越激烈，或许不止一个神。快，必须再快――顾九嵘只有这一个念，顾钺千万不能有事。

那边站台又一声巨响传来。顾九嵘上坑虫的背，那虫低沉地吼叫一声，回开始奔跑。他冲着一片黑暗的站台叫：“顾钺！”

他愣了，只当是错觉，低声说：“不为例……他妈的我这辈都没想过，我会骑着虫到跑。”

顾九嵘看他好像都快被气得神志不清了，赶紧一把搂住他脖蹭了蹭：“你最好了，这次是我不对，回去给你摸尾巴！”

顾钺拉住了他，被他有力地扯了上来。坑虫鸣一声，四只长迈得更开，直直奔往来路。

顾九嵘于是爬上那些杂乱的巨石，他能受到，华就在正方！

这回满脸问号的变成老李了，他额前皱

再又一块巨石被掀开，满是灰尘的容现在前。

的脖颈：“你最好了。”

其中散发着淡淡光芒的，像是不断在空中扭曲动的，却不会轻易散开。

顾钺深呼一：“没有次了，你之后还是和叶正青……不，暂时都不要去了。”

在这瞬间，顾钺看见顾九嵘的睛里有一抹暗红光泽闪过。

坑虫把大脑袋凑过来，将容递回顾九嵘手中。他还没来得看清里的质，淡金就像是找到主人了般，从容裂涌覆盖上他的肤。

几秒钟后，一人影迅捷地从站台回隧，顺手往后扔了个微型炸弹。坑虫刚好跑过他的边，顾九嵘伸手――

它消失了，净净，好像从来不曾存在。

“我错了。”顾九嵘真心诚意说，“绝对不会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