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

语气里那不满越来越重了。顾九嵘有些困惑：“当然不是。在你拿刚摸过大白的手摸我之前，他比你让人不多了。”

“后来呢？”

顾九嵘又说：“那这次是顾家派你去的任务么？他们终于愿意开始让你负责了？”

顾钺明显不想谈这个，再问去也没有意义。可不论怎么想，这件事都对顾钺太不公平了，扼杀了那一才华天赋。

“那太不公平了，那帮人脑是怎么长的。”顾九嵘皱眉，“所以当年，你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偶尔听顾鸣提到的。”顾九嵘睁说瞎话。

“顾鸣现在还喜他吗？”

“你是不是想趁着我不在，偷偷什么事？”

顾钺：“……”他笑了笑，“算了，提前知就知了吧，没关系的。”

顾钺说：“总之，你少和他接。尤其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注意安全，连环杀手还在外呢。”

“不可能的。”顾钺说，“我本来不想接这个职位……”是因为你。

顾九嵘直接

顾九嵘又问：“那你知一个人，叫许飞扬么？”

“怎么可能呢，”顾九嵘凑上去对他笑，眉弯弯，“关心你而已。”

顾钺他巴：“你问，我就告诉你，反正不是什么多说不得的事。而且……”他半眯着睛，“看你这反应，好像早就知了些啊？什么叫我不愿意谈？”

顾九嵘琢磨了一，觉得很有理。他又问：“那你的机密任务到底是什么啊。”

“怎么不是大事呢？”顾九嵘觉得莫名。那可是一生的转折，分叉与聚变。

顾钺顿了几秒钟：“虫王。”

顾钺：“……”

后半句话他没有说来。

是，你怎么就这么说来了？！”顾九嵘的世界观受到了挑战，“这种事你不是不愿意谈的么？！”

“所以那些谋杀案和你完全没有关系？”

提起这个词，顾钺微皱起眉：“所以在你心里，我和他是同一种人？”

“他也是地球时代的人，后来苏醒了。”顾钺说，“以前和顾鸣在一起过。”

“失踪了。”顾钺说，“我不是很了解他。许飞扬很喜各种壮观的事，当时好像是想给自己的电影寻找灵和镜，顾鸣就给他开了特别通，混在顾家例行的探索舰队里去了宇宙深。”

他接着讲：“很不幸的是，舰队在某失踪了，至今再没有过消息。后来我们发现那是堕落帝国遗失在外的一块疆域，单独有着自己的星球。”

“知，”顾钺瞥了他一，“你从哪里知这个名字的。”

顾九嵘睛亮了：“那之后你会一直有机会么？”

顾九嵘隐约从那语气里嗅了不满，说：“就随一问，看他那副渣男样。”

这次顾钺没有回答。良久以后他无声地笑了笑：“也不是什么大事，都过去了。”

顾九嵘自知理亏，赶忙辩解：“就、就看你好像每次雨，都一副苦大仇深的样。”

“这我怎么知。”顾钺又看了他一，“怎么那么关心他？”

顾钺：“……你是对我有什么误解么。要是我想铲除所有‘碧空’来的人，你就不会有机会毁掉我的所有领带、现在还坐在这和我好好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