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形已经很暗淡了，这一天的时间就要结束。它最后努力还要讲几句话，但没有成功，白光全然飘散。

“事没有像我们想象得一样展。那个神质……有着自己的意识。”

“联盟里么……”顾钺皱眉。

“毕竟人类和虫族也在宇宙中存活了一小段时间，证明了自己是资格成为太空时代的一员。既然存在的绪就必定有合理之。”

“我们不清楚，至今不清楚。”白光说，“它既不是生也不是纯粹的神，我们无法理解。”

“你能想象那种受吗？不论舰队再怎么飞行不论利用虫逃得再远，都会在时间归零的那一刻回到原地。我们花了无数无数的时间用了所有能想到的方法都逃不去！！”

“或许是有的，我们还没找到。如果真的有这样的存在，想必我们的文明也无法超越。”白光的光芒开始不稳定了，持续在空气中飘散。

顾九嵘愣住：“它是个生？”

这个幻境重新安静

光芒稍稍绪平稳来，带了些森冷的寒意：“那你就要问问你族群里的人了。这只是我们的一场实验，证明了如果其他种不合，我们确确实实是没有办法扩张侵略的。”

“理论上来说，经过第一扇星门的生会自发与质共鸣，固定上的时间。第二扇星门是我们的退路，一旦发现事不对，即便是以摧毁个的神为代价，我们也要阻止这不稳定质污染族群。”

“在我们大规模的族群但沾染了质后，它开始腐蚀我们的神海。于是星门不再受控，甚至开始主动侵蚀其他健康的同伴。我们的科技给了它足够可怕的力量，现在它将矛调转，对准了我们。”

“之前说了，万众一心才是霸权的关键，人类明显没有到，忙于讧与互相争斗耗了你们太多的智谋、资源与时间。”光芒再次闪烁，“并不是想要嘲讽你们的文明，因为人类拥有缺的同时，确实也有我们不到的地方。”

―就是你们曾经看到过的建筑。”

“我们的众多舰队无法在一天的时间飞到地球旁，所以人类一直只在与几支先舰队战斗。在和你们人类的战斗中，最令我们印象深刻的是，即便是在毫无益且无意义的况，你们的个能够到为另外的个牺牲，并且心甘愿。”

“……等等，”短暂震惊后，顾钺立回过神来，“如果没办法继续扩张，那为什么你们能够占领地球？你们的建筑在地球上发展，才导致我们没办法返回。”

顾钺说：“也就是说，它也有着自己的文明？”

白光耀起来，忽而如火焰般燃烧。

“这是为数不多我们无法拥有和理解的思想，大概也是你们的独特之吧。”

光芒激烈地波动：“太多年了我们就这样一直在同一天循环，至死都逃不那小小的一块领地。我们去侵其他文明我们去屠杀其他种我们去民其他星球，通通没有用！所有的东西都会归零！文明毁灭了又怎么样，我们的建筑与舰队落地了也会消失，一切都会回到最开始的状态！”

“它无止境地游，捕捉着任何接近的生。这种质在神世界中，如同人类文明里的病毒一样传播，最终我们的伟大帝国沦陷了。它把我们全，留在了相同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