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自明最后又是以怎么样的心态，安静离开？

“……来过。”顾九嵘愣了愣，“来过哪里？”

“然后左自明还成了什么，带领联盟成功飞离太空的英雄？”顾九嵘说，“太扯淡了吧。”

“第二件事是，当时我刚刚醒来移植了脊椎的时候，左自明是来过的。”

这个答案永远不会有人知。

顾九嵘兴了，尾巴甩来甩去：“你真好。”说罢亲了顾钺一。

现在看来，访客真的存在。在调查左自明的过去时，顾钺找到了共生战士研究机构中，所有被加密的访客资料。

当时左自明在想什么，为什么没杀手？

然后他的腰被揽住了。顾钺没让他就这样离开，侧看他：“我还买了很多。实际上现在沙发底就有一大箱。”

顾九嵘问：“那第二件事是什么？”他往顾钺边挤了挤，开始蹭味。

时隔经年，故人重逢。

“草给它们买了么？”顾九嵘的睛一亮。

顾钺笑了笑，没接话。

当时疼痛好似要撕碎灵魂，只能在混沌里沉浮，他睡不着也死不掉只能靠着一执念撑着。几个小时床单就会被汗完全打湿，然后他继续在昏迷和清醒之间反复挣扎，每次呼都有可能是最后一次。

终于有一天，他又一次从半昏迷状态醒来，看到病床的对面放着一张木椅，漆黑沉重。

“买了。”

顾钺说：“我告诉你第一件事，是想告诉你左自明的所有卑劣过往。而第二件事，”他顿了顿，“我对他的印象不会因此有任何的改变，不会对他看一，只是觉得，你应该知这件事。”

尾巴摇了摇，“他们还是被星门困住，即便是占领地球之后。而且他们没告诉左自明，那种质他们本就没能掌握，甚至失控了，戒指那个时候在邵于封手里呢。”

“偶尔看看你喝醉的样也很有

顾九嵘：“……你买这种东西什么？”他本能到有些危险。

顾钺他的脸，笑了：“不讲这个了，快要走了，你还有什么要带上的东西么？你的呆鱼已经全买好了，都放在鱼缸里游呢。”

“我的病房，”顾钺说，“那里也是共生战士的一个研究室。”

看上去像是有访客来过，但是谁都没有向顾钺提过这件事，他便以为只是碰巧摆在了那里。

“嗯。”顾九嵘说。

左自明曾在那个深夜来过，拄着手杖慢慢顺着长廊走来，坐在他的病床对面，默默凝视着他的面庞。

是觉得顾钺不成威胁，还是对他终究是有了些许愧疚？看到不断在痛苦中挣扎的顾钺，他会觉得好笑还是同，憎恶亦或者慨？会不会害怕顾钺突然清醒，睁开双与他对视？那双里一定有熊熊燃烧的执念吧，年轻耀到他无法直视。

一直没有人来看他，除了那些忙来忙去的研究和医护人员，他们都穿着冰冷的白外衣，神淡漠。

那椅空的，就对着病床。

“对。但那都是太久以前的事了，究竟发生了什么，有没有其他隐谁都不清楚。”顾钺说，“不怎么样，他当时打开了堕落帝国攻地球的通，最终才导致联盟被迫离开地球。或许还有其他人同样被这个条件诱惑，因为他当时的地位很难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