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脊跟微丰饶凝细的尾一望,他紧握她的腰间像是兽类一样狠狠撞,直到他们的完全合而为一,他还不过瘾。
但他知从今往后,师傅就是属于他的了。
当人真好,当男人更好,他此时只觉得当男人比当雄兽好,
至少他当男人可以长时间的占有玩他心心念念的念想。
不像是兽类,总是快且短急,一乐趣都没有。
后来,他直接把她的躯,给压在老树上侵犯到发抖,她更是疼痛难语且难耐的连老树都用手指给直接抠了来,血红的汁混杂着玉从她的缓缓。他不停的动,那斑驳片片的老树,便会上不止的磨损刺激她的梅,她没办法开说疼或者说太深了,因为失了神识的躯更像个女人了,堕落在跟他的气息里,被脱离神的肉竟生不该有的愉悦跟酥疼,相交合的地方也有种灼烧的跟秽,充盈了全四肢跟神经脉络。
明明是更像是兽与兽的交合,却混杂了男与女的时间。
她喊他郎君,他在动时却一次次的喊她师傅,甚至过火的把自己次次的妄动心念都送她的温之中,甚至次次亲见到两人是怎么合在一起的,还不满足,最后,他那些带着雄腥臭的东西,全种她的,他才有些缓和。
他冷静一想…这样他们会生小崽吗?
是不是有了小崽后,他们可以一直无忧无虑的在这山里,
过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了?
是不是,师傅如果永远没有找到神识,他们就可以这样一直去了吧…
他一想起可以永远的,跟这样的师傅在一起,心里就直发。
他捧着她的半殷红又迷离的脸,凡是他的手抚过她的躯之,刚所造的伤跟痛,
便消失的一二净,就好像恢复了一开始完就无暇的肉。
他小心翼翼的问,"以后,我们生几窝小崽吧?山里大,比较不孤单。"
"好,郎君想,我就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