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完了。
她抱着他左摇右晃,江潜不为所动,“明天再吃。”
余小鱼“叭”地在他脸上亲了一,“江老师,你说我开心了你就开心,真的吗?”
巴西没去,秘鲁没去,乌斯怀亚也没去,她这两周就耗在阿廷了,还只去了两个城市,纯纯的浪费!
他一压来,“吃什么?我晚上还没吃饱呢……”
程尧金从包里掏一个透明的小袋,放在桌上推到他面前,“无论成不成功,都谢谢你了。你这人虽然渣,但工作上没病。”
他心里有打鼓,“你真的考虑好了,要这样?”
江潜向来是个说到到的人,第二天中午让她吃了一盒,但是余小鱼觉得,他好像不想带她回布宜诺斯艾利斯了。
提到他爸,昱秋抿了抿嘴,“你让我想想。这两个加密的U盘、一份录音,你信得过我,就放我这里保存,我一旦找到合适的人,就帮你交。”
她醒得太迟了,甚至还没来得及和豚小宝贝告别!
“嗯。”
江潜勾起唇角,闭上,拿起她的手指抵在太阳,了个把记忆来动作,“好了,已经忘掉了。”
屋外积雪未消,摩天大楼的玻璃反冬季阴灰的天,凛冽朔风呼啸着穿梭而过,拍打着大街小巷的门窗。手里的意式缩咖啡冒着气,程尧金喝了一小,微微汗,把外套脱了,包裹着窈窕材的黑裙。
明明把她的年假扭成了蜜月,这会儿又西装革履,装得人模人样、贴微。
等到二月三日早晨被他抱上私人飞机,她依依不舍地看着窗外正在远离的楼公路、绿树红花、山丘大海,心底的悲愤无法用语言形容。
“这个我真没法跟你说的,不是我的能力范围了,我只是个银城监察委的基层公务员。我相信你说李明通过唐家洗钱销赃,但你得给我时间,我看看这些东西要交给谁,得找个可靠的、资历老的人交上去,加速受理程。”
“你这刚坐就走了?”
“你说的你说的……”
首都西城区的咖啡厅里,程尧金第二次和昱秋见面。上一次她简要说明了况,他惊讶之回去打听消息,考虑之后再给她回复。
“审查大概需要多久?”
江潜喝着咖啡看报纸:“以后有的是机会,明年再带你过来玩。那时候Chili说不定都生小豚了,你要是喜,我问邻居要一只带回中国养。”
“你刚才怎么忘的现在就怎么忘嘛!”
“那我想吃一盒冰激凌!就是冷冻室里的香草巧克力脆――”
“我记得你父亲家里就是检查机关的,在首都很有人脉。”
“我前几天还跟你妹妹通过电话,你不在家,她估计乐的。”她挑眉,披上大衣拎包站起。
“我再考虑也是一样的结果。我想让唐家不好过,现在只有这个机会。”
在这栋风景宜人、设施齐全的海边别墅里,他甚至不想让她床,或者沙发、桌、料理台。
昱秋多看了她一,低,声音保持着公事公办的冷静:“理说每个地区的机构都能受理举报,但走程环环审查来很慢,而且李明他弟弟级别非常,这可不是小事,举报人风险很大。”
等迟来的夏秘书把他叫回首都开会,床的避孕套已经用完一盒,冰箱里的养生补品也去一半,余小鱼后知后觉地想起一件恐怖的事――
她的假期余额快要告罄了。
“大骗大骗!”
昱秋苦笑,“你走之后我就搬家住了。”
*
“不行!刚喝完汤,还挂了吊,怎么能吃冷的?肚要疼了。”
果然资本家都是虚伪的。
“举报一般有四种手段,来访、电话、信件、邮件,正式的程必须要规矩走,我可以帮你上交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