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但是我还有一个胃吃甜品。”
元宵节是个好天气,太阳一大早就从梅花枝升上来,化了院里的薄雪。
“江老师……”
“就这件事,她要不想说,问得太详细也没用。”
“那我后天帮你问她,你想知她家哪些事?”
“你好可怕!啊啊啊别咬我……”
声音消失在房门。
余小鱼摊手:“好吧。”
“这是什么?”外公指着桌上的顺丰文件夹。
“有份资料要快递给我爸,我拿不准要找谁,还是让他上交吧,他比我懂,也有资格直接跟负责这个的领导打招呼。”昱秋把程尧金给的透明塑料袋装文件夹,正要揭开胶封,门铃响了。
“你爸晚上给我了好多菜……”
余小鱼伸手就去抓,他一把她压倒,在她咯吱窝和腰上挠起来:“刚才不是笑得很开心吗?继续笑啊!”
“呃……跟我爸,有小事吵架了。”
呀?”余小鱼把国的号码发到他手机上。
“我去开。”
“爸,我没在外找女朋友,就是想和外公一起过节,这不是差正好住在外公家吗,他不好,我又不能把他搬到银城来过节……您说什么呢!别听曼曼的,我不反对您跟沈姨结婚,外公外婆都没话说,我能有什么意见?她就是瞎猜!您再问多少遍我都是这个回答,不存在故意不回家吃饭,您别多心好不好?不存在!我差回来就来给您请罪,行不行?”
“嗯,我明白。”昱秋也知上面领导在如火如荼地反贪,他爸在特别工作组里如履薄冰,就怕踏错一步。
“你爸最近工作压力大,他那位不好坐,你得谅着他。”外公摇着轮椅房,慈祥地看着他。
“你就死心吧!程尧金那个,不会跟外人说的,你要了也没用。”她坏笑,“江老师,你要不要贿赂我,也许我能帮你问到哦。”
余小鱼吃得舒舒服服,靠在他肩上,“你急不急?要是急我今晚就给程尧金打电话。现在波士顿还不到九,她肯定还没起床,等会儿我再打。”
江潜在她粉嘟嘟的唇上啃了好几,才满意地放开,打开糕盒,“张嘴。”
“好吃,这个不甜!”
值此良辰景,昱秋却没法心平气和地跟电话那的父亲说话。
“哇!是冰激凌小糕!”
“她父亲的公司给赵竞业的靠山洗钱,还有个存证据的U盘,我想问她知不知这件事。她跟家里关系不好,或许……”
四寸的冰冰小糕很快就了深渊巨,江潜给她倒了杯茶,手掌了一把圆的鱼肚,“又长了肉,穩中向好。”
*
江潜问她:“吃饱了没?”
“也没那么急,这两天就行了,还在年里,跟人家说这个有晦气。”
她抱住他的腰,“不行!”
余小鱼顿时觉事的发展有不妙,扯了扯他的袖,“江老师,要不,还是等会儿就打电话吧。”
“哈哈哈哈……你别了,我怕哈哈哈……江老师我错了,你起来嘛,我帮你我帮你……”
“不急。”他眯着,拍了拍她的脸,“我还没贿赂完呢。”
昱秋挂了电话,抹了把汗,更年期的男人太暴躁了,本没法沟通。
“嗯嗯。”
余小鱼“啊”地张开嘴,他喂了一大勺,“好吃吗?”
“我的贿赂你要不要?”
他又对着她的嘴唇亲了一,“这样呢?”
他把她打横一抱,连公文包都不了,大步走上楼。
“不行不行!”
江潜变戏法似的从茶几上的袋里拿一个小盒,在她面前挥了挥:“那这个呢?”
江潜在她脸上亲了一,“这样行不行?”
“嗯?”
“那我次再买这家的。”
书房里外公喊了一声:“昱秋,跟谁打电话呢?这么大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