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唇。
竺并没有闪躲,她继续用和杜立能在嘴里缠绵,每一次交捲和亢的
鼻息,都让杜立能更加肆无忌惮,无论那几只忙乱的手指反抠的有多深,竺都
心甘愿地逆来顺受,她不仅左脚越抬越、就连半的雪也慢慢摇摆起来。
湿的蜜已经现涓涓细,在轻薄柔的大罩衫,竺那两条白皙修
长的玉差不多就要完全,而杜立能的右手还急着要把襬往上掀开,可能
是因为他的动作太大或是力太,导致原本就只用单脚站立的竺一个不
稳,差就往一旁摔倒去。
幸亏杜立能脚力足站得稳,就在踉跄发生的时间他已抱牢竺的腰来
个就地旋,虽然脚仍不免倒退了两小步,但在竺整个上半都倾靠在他
上的形之,他没撞倒餐桌已算是反应一,不过这时才刚停止吻的竺却
紧盯着他说:「来,阿能,今晚把你想要的通通从我这里拿去!」
微张的双唇还在息,但定的双眸就像夜空的星辰那般明亮而清澄,
望着竺那宛如微醺中的脸庞,杜立能心又闪过了一丝困惑,他不晓得今晚竺
为何会如此激、甚至是有着少许的狂野?就在他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时,竺
已经倒退一步,并且开始褪她上唯一的那件衣服。
每个动作竺的睛都紧盯着杜立能,除了在大罩衫挡住她脸的那一瞬间
,她的视线始终都没飘离过,那种专注又执着的神,让杜立能在怦然心动之馀
,还不免更增了几分恋,然而更叫人诧异的事还在后面,就在竺抛开手中的
衣服以后,她竟然就直地跪了去。
她就跪在杜立能的跟前,当她伸手要去解开杜立能的带时,难以置信的傻
小只能沙哑着声音说:「波波,我…还没洗澡,妳不是要我先去冲凉吗?」
明亮的双眸仰望着他说:「你洗不洗澡都是我至的男人,你随时都可以要
我,因为我这辈只愿你的女人。」
杜立能还想说什幺,但过度的动却使他只能默然,他低望着继续在帮
他脱卸的人儿,那长长的睫专注地表和巍峨双峰併拢的双膝,
形成了一幅动人心魄的景致,他从未想像过这种画面、更没料到竺会如此的服
伺自己,然而事实摆在前,天堂原来离他如此之近。
这一幕让杜立能忆起了竺在训导帮他包扎伤的那件事,当时他就曾有
过一冲动──想把这温柔贴的女抱怀里尽地疼惜;而如今他不仅梦
成真,并且竺还像个日本女人般,赤而温驯的跪在自己面前。
一想到这里,杜立能是既不捨又愧疚,但是就在他也想跪来将面前的女人
紧紧拥怀里时,竺却忽然站起来脱卸着他的衣服说:「呆呆的在胡思乱想什
幺?连袜被我脱了都不知?」
其实杜立能并非不晓得,而是他整个人完全陷那澎湃的思当中,因此
他只本能的合着竺,当半光熘熘时,他甚至还因为自己那支昂然立的
命到有些羞耻,不过竺似乎蛮欣赏他此刻的沉默,就在他的上半也空
无一时,竺已经贴上来在他耳边继续说:「亲的,你还在等什幺?难
还要人家求你你才肯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