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显然也不可能。
空气凝结了大概三秒钟,首脑斜倚在檯脚上没敢乱动,但杜立能却迈向前去
说:「如果你不想站起来,那就从这里给我爬去,否则我就用你的刀剁掉你
的手!」
首脑的脸更暗了,原本就发黑的肤上泛着油光,冷汗则从额不停的冒
来,除了紧张、他的恐惧也再次飙升,因为他晓得杜立能不是在虚张声势,那
两冷若冰霜的星眸令人不寒而慄,而那把光闪闪的匕首又再度被反握起来,
首脑害怕的表了,他急急摇着右手乾哑着声音说:「这、这样…?不公
平,我…?我已经受伤了。」
听到这种怯场的说词,杜立能的眉角立刻扬了起来,只是他还来不及开,
背后已经有人说:「这里今天是怎幺了?这幺多人拿刀拿枪想造反吗?大白天
的不怕被请去吃公家饭啊?」
一听声音就知是自己的三叔现了,杜立能没料到事这幺快就将急转直
,因为他之所以会捲这场纠纷,就是受三叔之託,原先说好若对方太过于鸭
霸,血五步是必然的手段,但是看这形三叔似乎有意要网开一面、打算就此
息事宁人,在深知三叔的习之,他只好侧让开应:「这批人架势可
大了,咱们不留一他们上的东西拿去喂狗,恐怕他们三天两就会过桥来
乱一次。」
本来这几句恫吓之词只是要对方以后再也不敢造次而已,不料那位首脑却苍
白着脸说:「阿、阿助…?,你快叫这小鬼别乱来,你应该知动了我游老大
那边会很不好交代。」
听到对方还搬什幺游老大,杜立能上又补了一脚骂:「去你妈的!都
什幺时候了还想摆谱?」
这一脚踹在那家伙的小骨上,只见对方抱着右脚痛呼:「喔,!阿助
,你是不是真的想引发一场大战啊?」
三叔虽然不是溷的,但能在果菜市场佔有一席之地,这种打打杀杀的场面自
然也看过不少,所以他有轻蔑的蹲到首脑边说:「我说黑健啊,今天要
不是看在咱俩是小学同学的份上,我是不会面的,假如你嫌我碍的话,没问
题,我走!我就不信你有本事能平安的回去。」
一听三叔想走,黑健赶紧拉住他的衬衫疾呼:「你别走,阿助,既然你
还念着我们有份老交,那就帮我渡过这关,叫他们让我走,我保证以后绝不会
再来啰嗦。」
三叔有成竹的回答他说:「你保证没用,想安全离开这里,我看你最好通
知游老大打个电话跟公伯说清楚,否则你跟你那群喽啰只怕都无法全全退。
」
话说到这里,铁捲门忽然整个被打开,光明乍现的店门外站满了年轻人,他
们个个一脸肃杀、手上也全都拿着五花八门的武,虽然没有人开说话,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