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所
以原先想试着能否咬牙自尽的念她已抛弃开,现在她只是拚命咬紧唇,同时
迫自己儘速把脑袋放空。
然而这并不是一场一对一的战斗,在百分之百不公平的条件之,她本不
可能把一大群虎视眈眈的饿狼当作是空气,别说每个人都在蠢蠢动,光是那只
在阴里面胡乱钻动的鼠她就无法装作不知,虽然明知是假的小动,可
是那份噁心和骨悚然的觉并未稍减,何况这时李阳又在怪笑着说:「嘿嘿
嘿,这只老鼠可是会叫的喔,吱三声以上就表示牠在里面玩的很兴、两声以
就表示牠不太满意,所以妳最好识相,要不然我只好让牠一直钻到妳被咬
烂为止。」
有生以来竺次想骂髒话,但是向来不懂三字经和良好的教养使她本
不知该如何飙骂,不过此刻她终于明白为什幺善良人也会犯杀人罪了,要是
现在她手上有把冲锋枪的话,她绝对会痛杀手将在场所有的畜牲都杀光,而且
个要挨弹的一定是李阳,只可惜浑赤的她除了空想之外,就算真有
把长枪给她可能都不晓得要怎幺开火,然而俗话说泥人也有三分脾气,因此她
依旧仰愤恨的骂:「你这个无耻的禽兽,小心天谴很快就要降临在你上。
」
「哎哟,还敢骂人喔!」
脸有不悦的李阳忽然使劲狂着遥控上的某个钮狠声回敬着说:
「既然活力这?充沛,那我就让妳在床上舞个过瘾,妳的老鼠人要开始发
威啦,贱货!」
随着话声一落,阴里的小老鼠竟然在胡乱地左冲右突,原本还留一丁
空隙的最深,刹那间便被全挤满,同时那尖利嘴还在不停向前勐钻,花心
永远是女人最脆弱的份之一,何况此刻连努力在爬动的脚爪觉都那般明显,
因此正在拚命往上耸的竺神忽然变得极为异样,她有时会大张着双
,像是惊骇莫名,有时则用力摇晃着脑袋,彷彿是不胜负荷,但是她的表越是
变化不定,狼群那种垂涎滴的丑态便越刺,尤其是黑熊和青番更是不约而同
的探爪,再度一起把玩那对饱满的大乳房。
湍急的鼻息和即将压抑不住的闷哼,使李阳更加淫心大炽,他忽然凑近过
去把老鼠尾巴反折过来说:「这东西还可以这样用,而且是妙趣无穷,大家要
看清楚了喔,好戏上场!」
勐地震动起来的尾巴末端,被准的在阴上面,或许是因为有着一撮
短之故,因此竺立刻发了像婴儿在啜泣般的怪音,儘她还是咬着唇,
可是躯已经在大力的翻转与扭摆,那种辗转反侧、苦不堪言的姿态,恰好洩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