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俟董大个和丽雅她们都走开,女人这才抬看着杜立能低声说:「这
傢伙纯粹就是一种猪,除了喜到乱孽种以外,向来是一责任都不负,
有些傻女孩误以为用怀孕这招就能绑住他,结果通通得自掏腰包去打掉,所以你
本不需顾虑他有何受,对他而言所有女都只是洩慾的工罢了,要不是我
父亲欠他家一份人、我又有菲律宾那段难堪的经历,否则我会理他才怪。」
郑大董事长这番抱怨之词令人有些意外,但基于同窗谊,杜立能只能打圆
场似的应:「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再说我们都还年轻、甚至是未成年,
玩是难免的,只要不是存心骗和欺骗,大家都应该要好聚好散才对。」
女人并未对这种论调有所争执,她只是一面勐打手枪、一面紧盯着董大个
的动向,等她确定不虞隔牆有耳之后,这才贴在杜立能的耳边说:「其实他连
自己的两个亲姊姊也没放过,为了要多分家产,他的大姊和二姊随时都得陪他
睡觉,这种大逆不的事在他看来稀鬆平常,一都不会有罪恶和压力。」
这再冷静的人也坐不住了,因为乱之事非比寻常,所以杜立能忍不住
直躯问:「什么?妳是说董大个吗?他竟然搞了自己的亲姊姊?就算他再
怎么好,应该也不至于如此离谱吧?」
「我知说了别人也很难相信。」
曾经沧海的女人拨了一额的浏海继续说:「但我是亲目睹过好几
次,有时候他就直接在他父亲的办公室裡开,而且本不怕我晓得这些荒诞至
极的丑事,起初我还以为他们是同父异母,不料却是同一个母亲,或许哪天他会
亲告诉你、或是当场给你欣赏也说不定,总之他们这家人对金钱与的观
念都和常人迥异,所以有些事你最好防着,他这人年纪轻轻思想可是邪门的很。」
看董大个搂着两名彩虹宝贝就将走过来,杜立能连忙把女人的脑袋向
自己的说:「你为什么在这种时候告诉我这件事?照理说妳应该要尽量维护
他家的隐私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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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化妆品看去,郑大小的脸其实有糙,并不是那种光鲜细的
肌肤,不过她的五官和轮廓并不像她父亲那般硕厚,算是恰到好,否则若
是也被媒记者暗讽为猪仔一族,恐怕想把她捧成商场红人都会有困难,这时她
也知董大个正在走过来,但她依旧淘气地眨着大睛说:「有些烂人和有些肮
髒事,有机会就应该帮他们留记录来,既然杀人放火、快意恩仇都非我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