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那么洒脱、也无比自在,一切就宛如从不存在,可
是却好像在某人的心湖裡激起过一圈涟漪,如今倩影已远,就算想问她究竟所图
为何,恐怕只能等命运的齿轮有再次轧在一起的那天了。
走了周凤翔,旁还有个无怨无悔的阿娟在陪伴,在读大学的昔日同窗办了
一次同学会,但参加的才十多人,因为有些已经伍去当兵,有些则因犯桉而锒
铛狱,胖阿童和阿忠两个算是最早苦窑深造的倒楣鬼,不过除了偶尔去牢裡
面会一,对这两个老同学也没能帮上什么忙,日似乎有无聊,除了到游
山玩和看顾一些江湖兄弟以外,其实小杜脑海裡一直盘桓着几件事,只是他
从来就不告诉任何人而已。
在同侪因升学、工作、伍而纷纷各奔前程的状况之,他并未在地盘上坐
领分红,这种黑兄弟的福利完全不合乎他的胃,所以他开始帮媒画图、
或是到影视公司去打工,就连文章也一篇篇的在报章杂志上陆续发表,由于用的
是自取的笔名,因此外界本没人知他是谁,而杜立能也澹然之地过着隐士
般的平静生活,因为他仍在思考与寻找,如何帮自己的生命挖掘到一个适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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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他茫茫四顾却还故作潇洒的时候,一件突发的事让他瞬间便成长许多
,那是个彩霞满天的傍晚,班后的阿娟照例来到他的房间,两人在缠绵过后,
静静坐在床梳着长髮的小女人忽然开说:「我要走了,因为我必须回家乡
结婚,打从我还在娘胎裡我爸爸便和他的结拜兄弟指腹为婚,现在时间到了,所
以我一定得回南去嫁人。」
当场愣在床上的杜立能一时之间彷彿意会不过来,等惊觉到神凝重的阿娟
并非在开玩笑的时候,这才犹如火烧屁般的起来说:「这都什么时代了还
在指腹为婚?妳不用,我去帮妳理……。」
这世上还有几个人能比阿娟更瞭解小杜呢?所以没等心上人把话讲完,她便
转摀住小煞星的嘴巴说:「我爸爸欠了人家一笔还不清的恩,因此才会有指
腹为婚这项约定,你放心,对方并不是个糟糕的坏男人,我嫁过去应该不至于要
过苦日;何况……你又不会娶我当妻……该散就散不是也很好吗?」
就像被闷雷连轰了好几次似的,杜立能愣愣脑的定在床上,他一直以为自
己非常、也比大多数的人都勇敢,可是此时此刻他却发觉阿娟的躯比他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