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双号建矗立在对面,而是依序顺编去,所以他的目标便是
第2间房舍。
过于稀少的路灯使整条长巷看起来有些昏暗,幸好雄是全年日照充足的亚
带气候,否则一定会变得湿而阴森,不过每人家前面的小红牆仍清晰可见
,但2号两一栋的楼中楼上都没人灯,因此他只好再往走到一个目
标,这次25号有人应门,可是在一问三不知之只得作罢,然而杜立能并不灰
心,因为人类的心电应有时很微妙,这会儿他就像忽然闻到了阿娟久违的气息
一般,所以他并不打算就此放弃。
定决心以后,他开始从号逐门铃,这次不是单双号或楼上楼
,也无论屋有没有亮着灯火,他就是执意要问个清楚,只要阿娟曾经在这裡
生活过,总该有左邻右舍会知她的存在吧?所以儘连吃了好几次闭门羹、背
也淌着汗,但是他仍意志决,就算2号上两层楼都无人应门,不过
他的光随时都在关注屋是否会现动静。
一直巡到3号还是不得要领,所以他只好又走回2号门前,在站立了
片刻之后他再一次踏上乾淨而狭小的玄关,屋依旧一遍漆黑,不过他仍然了
三次电铃,等待过后的答桉并未曾改变,不过他虽然退到了屋簷的阴影面,但
心中还是有所期待,至少,可以找个路过的邻居打探一?也许真是皇天不负苦
心人,就在他有黯然神伤之际,忽然有个女人的声音平缓而温柔地问:「请
问你究竟要找谁?隔已经搬走没有住人了。」22号楼之前来应门的是个
中年男,态度冷澹,不过这回站在铁门后面的妇人模样亲切了许多,因此杜立
能连忙靠向前去说:「对不起,打扰你们了,我是来找陈文娟,请问您认识她
吗?」
对方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在静静凝视了他一以后才反问:「你要找人
为什么会没有住址?这样到乱门铃人家当然会对你提戒心。」
知自己的唐突很难解释清楚,所以杜立能只能一迳地赔着罪说:「真不好
意思,因为我把她的地址丢了,才会这样叨扰大家,加上我刚从台北赶路来
,人生地不熟,因此冒昧之还请海涵。」
中年妇人依然站在门后,不过脸已经缓和许多,她像是在思考什么似的再
次问:「你说的陈文娟约莫几岁、你这么固执一定要找到她是有什么急事吗?」
只要对方肯发问就表示不会没消息,所以杜立能上应:「陈小差不多
二十三、四岁,我们是在台北认识的,她的双亲好像都是公务员,并不是本地人
,应该是随着父亲调职才搬到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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