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命数,将他们祖宗十八辈看的清清楚楚,却无法窥探家主的秘密,只能隐隐看个大概。”
“呃……”花雨霁表复杂,“咱能不能老孔庄孟这个范围?聊儿其他有意思的事。”
毕月乌应,转要走,张月鹿忽然想到什么,忙叫住他:“风停,你别了,待会儿我用灵符传信告诉他。”
死劫不可解,他们也无力去解。
“堂姑?”
医者不能自医,花家嗣可以给别人算命,却测不了自己的凶吉。而瑶台君更为特殊,他既算不了自己的,也不能让别人帮忙算他。
若是旁人,凭借毕月乌的修为,他可以清楚算前因后果,详细到人神共愤的程度――哪年哪月哪日,几时几刻,因为一句无心之言得罪了甲,种了因;又于哪年哪月哪日,几时几刻,甲心存记恨决定报复,将本人引到某,用刀死。
白云阔:“什么是有意思的事?”
天不要面的???
每一次窥探天机,在天那里都有小本记账。而窥探完之后,将劫难告知受劫者本人,受劫者势必会对此作防备,运气好的话,没准阴差阳错就避开劫难了。
隔间的白云阔想了想,:“那……我默读一遍可好?不然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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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防止毕月乌的账太多累计成“天谴之日”,张月鹿揽了这笔账,又苦于花雨霁陷在炼堂,灵符传不去。
“去年广陵的劫数是你告诉瑶台君的吧?这回你就别掺和了,我去说。”
就在这时,奎木狼从外来,低声说:“庚辰在外面。”
张月鹿心里顿时一亮:“就让他去传信!”
“将此事灵符传信给表弟,让他自己多注意,若九年后不参与仙大战,或许能躲过这个死劫。”张月鹿有气无力的说,狠狠了香烟。
花雨霁称之为安魂音,也可称为眠音,尤其是在这种长篇大论絮絮叨叨的时候,真的真的很惹人犯困。
张月鹿无话可说,不甘心的攥紧双拳。
他几次三番持不住,垂脑袋昏昏睡,又被这极其不舒适的姿势折腾醒,发酸的脖,拧了拧拴在手上的捆仙锁。亏得两锁铐中间有一米左右长度的锁链,不然这两个手腕就没法要了。
“文曲长老座
花雨霁听得耳朵起茧,他好笑:“白兄,你给一个修讲,也太贻笑大方了吧?”
谁说老就记谁的账!
“天皆知之为,恶已;皆知善,斯不善矣……”白云阔的嗓音轻柔,温,给人一种安心。极富魅力,能让人原本急躁紧张的心绪变得平逸。
花雨霁:“传奇话本之类的?”
还有一就是,世人若探凶兆,甭是小劫还是大劫,甭要付什么代价,终究是有化解之法的。可是花雨霁没有,为瑶台君,他就要接受“责任”和“反噬”,命中的劫数,无论大小,无论多少,都不可解!
知花雨霁的生辰八字,可以利用各种诡术恶咒害他,却不能利用占星古术解救他。
所以,张月鹿没有询问要怎么办,论起占星之术,她比毕月乌懂得多。
奈何,看自己家的家主,也只能看见九年后,看不见月份看不见天数,只能看到死劫,看不见因何而死,又是被谁所杀。